表姨父家別的沒有,但茶水還是能管夠的。”
“額!”
阿威暗暗地撇嘴,“這個表姨父真是掃興,還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真是的。”
正想破局,這個時候任家一個家丁過來,在任發耳邊恭敬道:“老爺,江道長已經來了。”
九叔沒來,讓任發覺得有些不自在,但江缺好歹是九叔的師弟,所以也就沒什么。
左右只是詢問一些情況而已。
想及此,他便起身來。
正好江缺帶著文才和秋生二人進來,微微拱手言道:“任老爺好,勞煩你盛情相邀了。
我師兄一大早就出去為任老太爺看墳去了,所以特讓我來代替他,還望任老爺不要見怪。”
任發微笑著,連忙道:“不怪,不怪。
就是不知先父的棺木現在怎樣了,還有你剛剛談及的墳地一事。”
江缺淡淡道:“不負所托,現安然地寄存于我師兄的義莊中,不過……”
他還想說點什么,卻沒任發打斷,做了個請的手勢后,道:“江道長,我們到書房里去談吧。”
他可不想再被阿威擾動神經。
“好。”
江缺點點頭,還對文才和秋生二人吩咐一句,“你們兩個好好在這里待著,誰要是敢搗亂回去后加倍訓練。”
這些時日,九叔把監督秋生文才二人的事情都交給他來做了,但凡有偷懶的少不得一頓暴揍,以至于這兩人抗揍的本事都見長了。
任發說完,就率先上樓了。
不過還沒等他上完,阿威就追逐上去,趕緊湊近說:“表姨父,我還想……”
沒等他話音落下,任發就擺擺手沖他冷淡地道:“阿威啊,有什么事一會兒再說,現在我和江道長有要事談。”
至于一會兒怎么說,那就不好說了。
反正任發覺得自己人逐漸老了,也挺有健忘癥的,說不好一會兒再下來時,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阿威吃癟,只好下來。
此時,秋生和文才已經朝任婷婷走了過去。
還沒等阿威下完樓梯,就聽秋生笑吟吟地說道:“任小姐,上次的事真是不好意思,誤會了你,我向你道歉。”
見此情形,阿威頓時就怒了,連忙扯著文才和秋生兩人吼道:“喂,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呢?
鬼鬼祟祟的難不成還想偷東西不成,還敢靠近我表妹,你們是想揩油嗎?”
說著一把將秋生和文才拉開,自己則站在任婷婷身邊。
任婷婷埋怨地說了句,“表哥,你……”
她想解釋點什么,卻被阿威打斷,他又沖文才和秋生二人吼了起來,“我表妹都想罵你們,不過她不好意思。”
秋生和文才對視一眼,一臉的無奈和氣憤。
眼珠子一轉,秋生便計上心來,于是道:“是,我們到這里來確實是我們的不對,我們到花園去。”
同時,還不斷給文才打眼色。
收到信號的文才趁著阿威還沒回過神來,便在他頭上揪下一根頭發,還吐槽道:“白頭發,這可是未老先衰的跡象啊。”
阿威連忙緊張地一頓惡狠狠地解釋,表明自己并沒有白頭發。
不過秋生和文才卻相似奸詐一笑,然后緩緩走了出去,身為學道之人,整蠱人還不是很容易的事么。
反正秋生和文才是打算給阿威一點教訓嘗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