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很想告訴九叔,人與人之間是有差距的,年輕人和年輕人之間同樣也是有差距的。
而這其中的差距有的是天差地別。
好一會兒,兩人才緩緩結束這個話題。
九叔又問道:“師弟,你對任老太爺尸變后成為僵尸這件事怎么看,依照今天任發慘死的現場來看,他幾乎沒有什么反抗之力,而且尸毒很重,已經達到銅甲尸了。”
他好奇地看向江缺,不知這個奇異的師弟對此是怎么看待的。
誰知,江缺卻道:“師兄,我覺得你可能低估了那具僵尸,它經過二十年風水寶地的蘊養,但因為被風水先生篡改,導致一身都是陰氣。
或許它知道剛尸變時還不是你的對手,僅僅是銅甲尸還不夠看,說得不好聽點如果那任發尸變也會成為銅甲尸。
但今天任發已經倒霉,也就是說那具僵尸已經吸食任發的血,至于有沒有跑出去在周邊吸食人或動物的血,這也不得而知。
我覺得,那具僵尸說不好已經有銀甲尸的程度了。”
聽到江缺的這一番解釋后,九叔這才一拍腦門,恍然明悟過來,那僵尸應該吸食不少鮮血了,所以不可能還是銅甲尸的程度。
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很有可能已到銀甲尸了。
忽然,他驟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于是連忙對江缺說道:“師弟,事情恐怖有些大了啊,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任老太爺的尸體一旦尸變只怕會很強。
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具僵尸很強——雖然我還沒和它交過手,但是以目前的情形來看是這樣的。
另外我隱約間覺得它可能會存在一定的智慧,要不然也不會首先選擇任發了,而鎮上許多人都沒事。
按照普通尸體尸變后的狀態,應該是一種本能的吞噬鮮血的行為,按照常規邏輯哪怕第一個選擇是任發,周邊的那些鄰居也絕對要倒霉,但現在沒有。”
江缺也急忙點點頭,沖九叔嘆道:“師兄,其實你只說對了其一,只怕還有其二啊。”
“啊?還其二?”
九叔不解,一臉驚奇地問道:“只是不知這其二是什么,師弟可否為我解答一下?”
難道還有他沒考慮進去的?
江缺淡淡一笑,說道:“不僅有其二,還有其三呢。”
九叔稍微一瞪眼,連忙求教道:“師弟,趕緊詳細給我說說,這樣我也好準備對付僵尸啊。”
對于九叔的急切江缺也能理解,畢竟變數越大,危害也就越大,說不好整個任家鎮的人都有危險。
整理了一番思路后,江缺就道:“其二,便是那是僵尸因為白天的緣故已經躲起來了,但你也說它可能有些靈智,也就是說夜晚很有可能有不少無辜的人遭殃。
至于其三,則是那任家還有人在,師兄可不要忘了還有個任婷婷,那可是僵尸的孫女,同樣是直系血脈。
要是讓它悄無聲息過來吸食,說不定會進階到金甲尸。
而銀甲尸和金甲尸之間的差距,想必也不用我介紹了吧,師兄你更為清楚才是。”
“嘶!”
聽江缺這么一頓分析,九叔還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由沉聲道:“金甲尸啊,只怕我也難對付。
那師弟,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呢?
面對一個變數極大的僵尸,可能不是那么好對付,它要是一直躲著不出來,我們怕是也難找到。”
面對九叔的詢問,江缺笑了笑,隨口說道:“現在我們什么也不能做,只有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