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不讓管,十長老也面色一苦,喃喃道:“也罷,不管就不管,唉!”
此中牽扯著什么,他也不懂。
老祖不說,他自然也不好追問,老祖有老祖的意思,他不好說點什么,只是揣摩著江缺的身份可能有什么問題。
或者,就是老祖出手才導致的結果。
“老祖,你究竟在謀劃些什么呢?”
十長老眉頭一挑,不由暗暗思忖起來,“難怪那小子能將功法倒背如流,甚至能道明其出處,看來也不是沒道理的。”
不過,即便知道老祖在謀劃著什么,他也不好插手其中,更不好多說些是非道錯,反而還要推波助瀾才行。
手指微微朝虛空一指,旋即低聲吟誦道:“撤銷命令,各自回去安生修行。”
隨后用手掐了道法訣,把聲音送走了。
而昊然仙宗上不遠處一懸浮的山頭上,一座裝點得芬芳四溢的庭院道場中,四周則是滿園花草,時有蝶飛蜂擁繞花,靈氣纏繞之下,此地宛如一片仙境一樣。
一身穿碧綠衣裙的女子出現在庭院里,她生得天生麗質一般,很是美麗有氣質,如出塵不染,如融入其中一般。
長發挽髻后梳著,顯得很是美麗漂亮,若江缺在此一定會覺得,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若能見,只怕都是幾世修來得福分。
不是走不動路,只是單純得愛美之心,僅此而已!
風云變幻。
悄然間,一道光憑空飛來,落入她手心,不由秀眉微蹙,暗道:“看來,又有事要做了。”
正要收拾東西,誰知又一道光芒自虛空落下,蒼老的熟悉聲立即傳來,讓她微微一驚。
旋即沉吟道:“也不知道師父究竟在想什么?這命令當真是令人費解,找機會去了解一下,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竟然讓她那位師父生出放棄的想法,女子不由一陣哭笑不得,一陣不知所措,但還是遵從她師父的決定。
……
另一地。
一座懸浮的島嶼上,與江缺道場一般風格如初一致,都是一座道觀配上一座庭院,外加一個演武場。
趙末坐在道場內的大廳里,一臉的陰沉。
三日的時間已到,
但是他一直盯著江缺,讓人明里暗里地盯著,可這三日的時間里,卻從未見江缺出來過,一點沒人來。
甚至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也不曾見江缺出來,更不要說去接什么任務了,根本沒見他出來過。
一直龜縮在道場里不肯出來,哪里給什么機會,連給他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簡直是個混賬。
“居然敢忽悠我!”
氣得趙末臉色發黑,一張臉上黑氣纏繞,恨不得立馬沖過去把江缺生撕活剝了不可,“他早就知道我會派人看著他,所以才會這么正大光明地忽悠我!
騙我!”
這時,那趙家仆從不由皺眉問道:“公子,那現在我們又當如何?那江缺還盯不盯?”
一張面皮黑到了極點,老臉泛起黑意來,頓時怒目地道:“繼續給我盯著,他要是有一丁點的異動,都立馬向我來報。”
這番話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整張臉都氣急敗壞,也越發地猙獰起來。
竟敢欺負他!
真是豈有此理,怒吼一聲,很快又氣急敗壞地道:“他竟敢欺我不懂事,真是可惡!”
一陣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