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說你的身份吧,來自何宗何派,跟蹤我這么久又意欲何為,來我昊然仙宗又想做點什么,一老一實地交代吧。”
他也不想立即就打殺,趁機詢問一下其目的身份,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也是不錯的。
聞言,男子愣了愣,旋即則詫異地道:“你不知道?”
江缺:“……”
他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了一眼,不滿道:“我應該知道什么嗎?我覺得還是你告訴比較好。”
一對目光不善地落在那男子身上,不停地掃視起來,仿佛要發現什么一樣,按照正常邏輯推算,外宗的人一般不會到其他宗門的范圍里去。
因為誰也不知可能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男子卻微微搖頭,淡淡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沒什么好解釋的了,況且此事關系重大,我可不敢隨意亂說。”
這番話一說完,他就仿佛已經說完一切一樣,就不再言語其他,也不繼續說了。
究竟來此作何,也沒有明確的回復。
此時,江缺則道:“這么說來,你是不想給我說明白了?”
目光一冷,便露出一絲寒意來,殺氣騰騰而襲,他可一點客氣之意都沒有,反正也是準備出手的。
甭管這男子是何等身份,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當即,他周身的氣勢便張揚出來,毫無顧忌地席卷著,宛如一波洶涌滔滔的海浪,有一種海崩淵裂之感。
見此江缺此舉,男子則眉頭微蹙,淡聲道:“你想要動手嗎?不過在動手之前我可要提醒你,一旦動手咱們之間恩怨便結下了,從此不死不休!”
本是無恩無怨,但突如其來的仇恨卻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
男子似乎并不懼怕與江缺為敵,反倒是覺得很淡然隨性,眼中冷潮熱波浮動,大有應戰之意。
“不死不休么?”
江缺聞言,略一沉吟片刻后,便板起冷臉道:“那又怎樣,你鬼祟地尾隨我而來,本就是冒犯我,難道還想走嗎?”
這番話倒是讓男子一陣無語,他現在是根本不知該說點什么了。
他最不怕的就是不死不休。
此時,男子突然有些不淡定了,也隱隱間覺得有些畏懼了,這個從昊然仙宗里飛出來的小子,似乎有點不一樣。
“他究竟是誰,為何能識破我的隱匿之術,是為那事來的,還是只是單純的巧合?”紫紅相間的道袍微微鼓動,他甚至猶豫起來。
事情似乎有些出人意料了。
沉吟的目光落在江缺身上,冷然地皺眉起來,“你若離開,我就當成什么事情也沒發生過,咱們之間則沒有什么恩怨可言了。”
他想就此息事寧人,便當作啥也沒發生過。
可江缺又豈能饒過他?
本想是出來找人試驗捆仙繩的,他又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絕不可能放過。
于是,還不等那紫紅道袍男子繼續說點什么,他右手衣袍便微微鼓動,口中念誦有詞,便朝對方一手拂了過去。
頓然間,一道刺目的金光便從他那寬大的衣袍中飛出,捆仙繩也趁機疾馳出去,宛如彈射而出的金蛇一般。
更如那游龍而動,頃刻間便飛躍而出,速度也快到了極致,令人應接不暇,幾乎是眨眼之間就暴射而出,如機旋而墜般急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