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槍械威脅一下王凱旋和胡八一他們還行,至少能讓他們在這上面讓步,但這個江缺卻不行,他讓她感到頭疼。
怎么都不好處理。
但這樣僵持下去似乎也不行,包已經被轉移到江缺手里,繼續威脅王凱旋也沒有多大意義,江缺的本事她是見過的,從幾百上千米的高處條線平安無事,從水面能輕松掠過。
她甚至可以想到,江缺真正的本事恐怕還沒有展現出來。
緩緩地放下手槍,只好道:“江先生你打算怎么辦?”
她甚至知道,江缺是不可能隨意把包給她的,這就是一個吸血大魔鬼,每一次正面面對江缺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這人很讓人生氣,恨不得直接碾碎。
每一回都讓她大出血,恨得恨得牙根癢癢那種。
此時,江缺微微地一笑地提著包,然后眼眸微異道:“很簡單,開一張五萬美刀的支票給胖子,就算是你買包的錢和賠償他的精神損失費。
如果你不愿意,那錢我們也不要了,包我直接毀掉。
至于后續的行程問題,因為你的恐嚇導致毀約的情況,那也與我們無關,如果楊小姐不愿意善罷甘休打起官司,那我們也是不怕的。
更何況以我的實力,我自信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威脅到我,你說是吧?”
淡淡話語里,江缺充滿了自信。
Shirley楊更是不敢跟江缺鬧翻,動不動就拿散伙來威脅人,她都快懷疑這人是不是西游記看多了,學起里面的豬八戒了。
郁悶的心情那是一茬一茬的。
這支票她是開也得開,不開也得開。
要不然大家就只能一拍兩散了。
若是只有胡八一和王凱旋,她用槍械和不在乎火瓢蟲的神色自然可以蒙騙過關,但現在面對江缺,她卻不敢那樣做了。
臉色發著黑,陰沉得可怕。
又一次被江缺坑走五萬美刀,她心里仿佛在滴血一樣,這些錢都是她和她爸爸辛苦賺來的,可不是大風大浪刮來的。
可江缺這個人偏偏如同她的克星一樣,沒辦法動手。
郁悶的心情很是憤怒,她甚至很想破罐子破摔,可要去精絕古城就沒辦法,只能認慫。
偏偏沒有什么是能威脅到江缺的,手上也就沒有把柄,拿不住人家的七寸,這就比較尷尬了。
只好憤怒道:“好,支票我開,只希望江先生能信守承諾!”
“額!”
江缺聳聳肩,輕描淡寫地無所謂道:“不就是一個精絕古城的筆記本嗎,我要來也沒用。
更何況楊小姐也不是第一次和我打交道了,咱們的合作也有好幾次了,我是怎樣一個人你還不清楚嗎?
我這人,最信守承諾了。
拿錢辦事,規矩我還是懂的,只是這過程中楊小姐一直以來都越界了,顯得不懂規矩的樣子。
要是一開始你就好言好語的說,哪怕是一分錢不給這包我們也是會交出來的,可惜你并沒有這樣做。
反而還拿槍威脅,這性質可就變得有點不同了。
如果你真要怪,那我只能說聲抱歉,我江缺不是個善良的人,我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被人威脅而無動于衷。
如果換一個地,楊小姐只怕可以留下遺言了,可千萬不要懷疑我的態度和話!”
本來一直沒說的話,被他一股腦說了出來。
也不光是為了教訓Shirley楊的,還是為了說給胡八一聽的,告訴他誰才是他的兄弟——至少在他們和Shirley楊真正交心組成摸金三人組的時候,他們幾個才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