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做法,豈不把他當作螻蟻一般存在,要規避天威,要退避三舍?
可他雄霸一向都極為霸道,天下會更是如此,從來就沒有讓人的意思,哪怕是諸天神佛。
況且他根本不認為江缺有什么本事,更不覺得是無法戰勝的,如今他的三分歸元氣已經修煉到一定境界了,更是不懼也。
想到這些,雄霸便道:“泥菩薩你太謹慎了,不就是一個武功高點的小子嗎,至于這樣害怕?”
冷厲的目光一挑,他旋即極為霸氣地道:“不管他是誰,有著怎樣的身份,我雄霸都不會怕他!”
聞言泥菩薩一愣,他突然朝雄霸的面相看去,原本已經被風云兩人氣運加持后有騰飛之勢的雄霸突然頭頂冒血光。
這是常人看不到的,只有泥菩薩身為相士才勉強能用秘術觀看到一些。
“果然,那人竟如此非同凡響,雄霸若不聽我的,此番去定會有血光之災啊,可憐他卻還不自知。”泥菩薩暗暗道。
便是有風云的加持,他雄霸恐怕也會栽個跟頭,到時候不頭破血流只怕沒法了結了。
“可惜了。”泥菩薩喃喃一聲,“原本我還覺得他是個雄主,能夠一掌天下會,并成功成為那些古老強者相提并論之輩。”
如今看來他可能沒有這個希望了,自從那個叫江缺的家伙出現,如同突破闖入之人,攪動了天下風云。
而雄霸的命運也自然而然地被改變了,哪怕是他泥菩薩都只能相算的,以此改命。
但他突然覺得那位江缺才是最神秘可怕的相士,他的出現就如同一只扇動翅膀的蝴蝶,結果讓雄霸的命都跟著改變了。
這倒是有些怪異。
果然人與人之間是不能相提并論的,“他還真夠厲害啊。”
泥菩薩暗暗思索起來,也可憐地瞥了雄霸一眼,這家伙太自以為是了,也太覺得自己能雄霸天下了。
不過想想也是,不管是雄霸的名字也好,還是他雄霸的天下會也罷,不都是這樣的行事風格嗎?
都是如此啊。
只可惜這一次他雄霸怕是要栽個大跟頭了,不聽他泥菩薩之言,吃虧就要在眼前。
不遠處的雄霸微微一笑,極為霸氣地道:“你不用擔心了,老夫執掌整個天下會,還會怕了他一個小年輕不成?”
滿打滿算小年輕都沒修煉多少年,和他的三分歸元氣更是沒法相提并論的。
依靠著強大的實力,他倒是極為自信滿滿,不管什么時候強大的自信才是最大的底氣和保障,這是無可厚非的。
聞言后的泥菩薩一怔,半晌都沒說出一句話來,他知道雄霸說得很對。
但是有些事卻不是對或者不對就可以確定的,他暗暗沉思著,“以雄霸如今的實力,只怕很難和那位拼,人家是命格不凡,如何打?”
聶風和步驚云這樣的人還可以從小就把他們歸攏于身邊,以用之,但是那個叫江缺的家伙卻不同,他根本算不出他的過去未來。
就等同于突破出現在這個世界,無法進行推算一樣,哪怕他泥菩薩是個非常厲害的相士也無用。
強者和弱者之間是有著本質區別的,雄霸雖然信自己的命,但他卻不信泥菩薩給江缺的推算。
“估計是這家伙推算出差錯了,所以就胡亂說一番來搪塞我吧。”雄霸心里暗暗想到,“不過我又豈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他只手開創出天下會這樣的宏圖霸業,又豈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反正從根本上看不起江缺,一個江湖草莽之輩罷了。
算什么大人物?
“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哼!”他冷著臉色從泥菩薩你院子離開,面目泛冷光。
很快,雄霸就帶著聶風和步驚云出現在江缺設立擂臺的客棧中,只是他卻一臉傻眼地看著江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