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然仙宗,江缺道場外。
趙天人攜老管家來到這里,淡淡地看著那被陣法籠罩著的道場,心里露出一絲怒意來。
“姓江的那小子倒是好運道,享受昊然仙宗最頂級的待遇,這座道場怕是只有元嬰境的長老才能享受的,不過在本公子面前依舊不夠看!”
趙天人冷冷地道著,他現在已經找回自信,自己是修仙圣地的天才弟子,什么也不怕。
你江缺是強,但他也不弱。
心中殺意纏繞,趙天人面皮冷厲著,宛如狂風暴雨吹動。
“管家,你去喊話。”趙天人道。
老管家:“……”
他錯愕地看了趙天人一眼,但隨后還是點點頭,沖著江缺的道場喊道:“江缺,我家二公子前來拜訪,爾還不快快出來?”
但話音落下后久久也沒有回應。
仿佛根本無人一樣。
事實上道場內的江缺正在煉化邪劍,汲取三位元嬰老祖的血肉精華后,已更進一步了,他需要重新祭煉。
外頭趙天人和老管家的話他自然聽到了,但卻不以為意。
區區一個趙家的小年輕和老不休而已,任由你叫破喉嚨也是沒用,更何況其他。
淡淡地瞥了外頭一眼,喃喃自語道:“既然愿意叫,那便叫吧,反正與本座無關。”
他繼續祭煉他的邪劍。
趙天人:“……”
他現在有點尷尬,畢竟叫人喊話是他出的主意,現在江缺不出來,便猶如一個大拳頭砸在棉花上,毫無力量可言。
有力沒處使。
這種感覺很是難受。
多少年都沒有過了。
“二公子,現在怎么辦?”老管家問道。
江缺不出現,他們便如同傻子一般站在那里嚷嚷吼叫,如此卻沒有任何作用可言。
空有力而找不到打的。
此刻趙天人就是這種感覺,心里很憤怒。
他今晚是來討要說法的。
可現在現在都不現身,哪有什么說法可言啊,根本沒任何辦法,除非打破江缺的道場陣法,或許才能見到他。
“若是那樣就徹底撕破面皮了。”老管家心道:“但那姓江的和我趙家早就結下不死不休的死仇,哪里還有面皮可言?”
出手好像也行。
但他不沒那個本事。
旋即將目光落在一旁的二公子趙天人身上,沖其道:“二公子,這姓江的不出來,咱們只怕難以有所收獲……”
趙天人自然心生憤怒,陰沉著臉道:“無妨,且看他耍什么花樣,咱們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本公子同樣是元嬰境的修士,自是不怕他。”
手中真氣凝聚纏繞,卻是要準備出手了。
他趙天人也非同凡響之輩。
這陣法雖強,但也不是不能攻破,無非是時間久一點,消耗大一點,但這些對于他這位修仙圣地的天才來說卻不一樣。
本就不同。
他經得起這種消耗。
當即開口道:“管家,你且推導一邊去,看本公子如何施展手段攻破那姓江的道場陣法,破開他的烏龜殼!”
只要沒了道場庇護,他江缺只是一個任人宰割的魚肉而已。
倒是無妨。
想及此,趙天人手中不知何時竟出現一把長槍,白光閃爍飛現,冷冷地瞥了道場一眼,“姓江的小兒,本公子可是給過你機會,但你偏偏不肯接受,那就怪不得本座了。”
冷冷的眼眸里殺意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