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長留做什么?
自然是來收集功法,獲得好處的,不然他江缺千里迢迢跑回來做什么。
他又不傻。
江缺的臉上話著深深笑意,“摩嚴、笙簫默,你二人都在啊,正好本座有些事情想和你們商量一下。”
兩人皆是一怔。
摩嚴率先問道:“江……江掌門,不知是什么事啊?”
白子畫不在,長留就沒有上仙坐鎮,憑借摩嚴和笙簫默的實力根本鎮壓不住江缺。
他們也怕啊。
萬一這兇人發狂,萬一他想顛覆長留,那可如何是好?
“放心,都放輕松點。”江缺微微一笑,“你二人不必如此緊張,本座只是想向你們長留借一些東西而已。
既然子畫兄不在,那你們兩個就是做主之人,想來也是能夠決定的。”
摩嚴、笙簫默:“……”
你這兇人到底想做什么?
能別磨蹭嗎?
他們心里氣得不輕,也陰沉著冷厲的目光。
“怎么辦?”
摩嚴不由自主地和笙簫默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無奈與掙扎。
他們是長留三尊之一,可現在居然被一個人的名頭嚇住了。
雖然摩嚴和笙簫默都不愿意承認,但這卻是事實。
萬一江缺要是有什么想法,那他們和長留豈不是要……
這樣一想又覺得苦澀無比,平時他們身為長留三尊的時候高高在上,俯視眾生。
現在輪到別人這樣俯視他們的時候了。
兩人不接話。
江缺也不以為意,道:“兩位,本來最近有些感悟,覺得在修煉上可以再進一步。
但是……”
正題來了。
摩嚴和笙簫默暗道一聲,前面什么感悟都只是鋪墊而已。
后面的事只怕才是最重要的,可能是來者不善了。
兩人依舊沒有接話,這讓江缺有些不滿,“這二人好不識趣,哼!”
若有機會定要教訓一頓。
不過不接話并不影響他的想法,他繼續說道:“但是本座的十重天功法并不完善,所以想借你們長留的功法典籍參閱一番,以補全十重天境的功法,不知二位以為如何?”
“……”
摩嚴和笙簫默兩人聞言后嘴角抽搐,暗道:“果然是來者不善,我們就知道這兩人是來搗亂的。”
真是可惡!
可偏偏他們不敢對江缺怒目而視,畢竟之前江缺力壓白子畫的場面還歷歷在目呢。
他們拿什么應對?
“怎么,兩位不說話是打算默認本座話里的意思嗎?”江缺眉頭一挑,幽幽地問道。
聞言摩嚴則趕緊回答道:“江掌門說笑了,我與笙簫默師弟雖然都是長留三尊之一,到想必江掌門你也清楚,在我長留我那子畫師弟才是掌門,長留是他說了算。”
“可是現在他并不在。”江缺搖頭道:“這長留目前就你們兩個最厲害,本座不找你們找誰?”
除了摩嚴和笙簫默外,長留門里基本上沒有誰能做主了。
“江掌門,正因為我師兄不在,所以我們才做不得主啊,還望江掌門你體諒一二?”笙簫默也趕緊對江缺說了起來。
他可不想因他們之故,而惹得江缺不快。
這兇人可是很恐怖的存在。
惹不起!
是他們惹不起的大佬啊。
想要功法?
可功法就是一個門派的根基啊。
“他是要我們把根基都給他嗎?”摩嚴和笙簫默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江缺的想法他們似乎明白了,可是卻有點憤怒。
憑什么你江缺想要他們長留的功法就可以要?
他們不服!
也很憤怒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