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百年老鬼看起來并不強,所依賴的不過是這法域世界的壓制性罷了。
不過對于他來說,這法域世界可是大補之物。
“原本你我和平相處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也都相安無事,各過各的氣日子。”他江缺也是低調。
本來大家都相安無礙。
但你城隍爺突然發難,還從頭到尾的算計了他江老爺,這件事就不能這樣算了。
也不能善了了。
他江老爺可不是那種能善了之輩,不把你這法域小世界吞噬干凈,他妄為歸墟境初期的至尊啊。
嘿嘿一笑。
旋即江大老爺臉上就露出了深深笑意來,殺氣騰卷。
他戲謔地看著這位城隍老爺,繼續冷聲道:“城隍,本尊便是不答應,你待如何?”
就不信邪這城隍一點都沒調查過他,也絕不信他一身實力那城隍都不清楚。
果然,那城隍淡淡地說道:“本座自然知道你會不答應,否則也不可能借此機會把你請來法域了。
在法域內,本座是無敵的。
而你將被狠狠地壓制,到時候還不是任由本座鎮壓?”
再強還不是入他局中,被他所鎮壓。
如今這法域全力張開,誰還能控制得住。
江缺在城隍爺眼里已經完了,不足為懼,縱然沒我龍女這一出戲,他也要弄點事情出來。
冢中枯骨而已。
都不重要。
他若沒兩把刷子,又豈會坐在城隍爺的位置上,而且一坐就是幾百年。
不是沒道理的。
“你很自信?”江缺冷冷一瞥眼,抬頭問道:“你以為本尊入了你這法域,你也奈何不得本尊分毫。”
他若無半點本事又如何敢進你法域。
又非是傻子。
江缺也不知此人是哪來的自信。
難道就因為死得早,多活了幾百年,所以就覺得勝券在握,便覺得一切都在掌握中?
怕是想得美好了。
他江缺豈會犯低級錯誤。
淡淡一笑,旋即這位江老爺又繼續說道:“縱然現在是在你的法域內,本尊也不懼怕你分毫。”
“江道友,休得說大話出來。”城隍爺冷笑道:“你這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能不懼他法域的。
這世間怕是還沒幾個,但絕對不包含江缺。
他覺得江缺是在強撐著,是故意這么硬氣,只不過是覺得這樣很有面子,“可事實上這樣做什么用都沒有,在本座的法域內,我就是天王老子。”
就代表了一切。
他是這法域內的主宰。
誰能是對手?
根本沒有誰有這個可能。
所以他便覺得江缺在故作硬氣,明明是硬氣不起來的,還要強行裝腔作勢。
“估計是害怕在眾賓客面前丟人現眼吧。”城隍爺心里暗暗地想著,可這又有什么用。
旁人的看法也好,意見也罷,和你江缺有什么關系呢。
根本沒有半點關系好嗎。
“呵呵!”
這個時候,江缺微微一笑,“你還打不打,不打本尊可就要走了,要打本尊就陪你玩兩招,但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法域擋不住我。”
誰敢算計他,他便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以儆效尤。
杭城城隍又如何。
也不過是一只百年老鬼而已。
僅此而已。
香火神力不過是百姓賦予的,但也是有個限度,總不至于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殺神。
江缺可不想被一群人玩死。
要玩也是他江大爺去玩別人,最好是弄死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