鶩鷹一愣后,急忙說道:“大人,我的記憶也被魂殿的人下了禁制,如果沒有我的配合,即使你修為高深只怕也看不到吧。”
誰知江缺聞言后神秘一笑,“誰說我看不到,你配不配合于我而言是真的不重要,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在乎你的想法。
至于你的記憶,我自有我的辦法,自然也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所以你無須擔心什么。”
鶩鷹:“……”
傻子才擔心。
他可從不擔心這些的。
心情不由一陣陣地郁悶起來,臉色陰沉難看,旋即則又道:“你這般與那些作惡多端的人又有什么分別,你不是……”
這一回。
未等鶩鷹說完,他就被江缺打斷了。
只聽江缺哈哈大笑道:“誰告訴你本座就是個好人的,這話本座可從來都沒有說過。”
說這話的時候他也從來不遮掩什么。
一點也不忌諱。
這一下子鶩鷹是真的懵了。
還有人不在乎自己名聲的,“這人莫不是我們魂殿的同僚?看這行事風格和做事態度,以及修為的高強與否,似乎都很像啊。”
于是,鶩鷹悄悄地問道:“你……你難道也是我們魂殿的人?或者說是魂族的?”
“不是。”江缺搖搖頭,瞬間就讓鶩鷹的臉色鐵青起來,“不過你小小一個斗宗居然知道魂族,倒是小瞧你了,看來你的記憶應該有不少好消息。”
鶩鷹:“……”
他現在是十分的后悔。
早知道是這樣自己就不多說那么多廢話了,也不至于這般尷尬吧。
現在這情形他是真的很尷尬。
也很無奈。
下一刻,鶩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江缺口中就低吟誦讀起來,“急急如律令,疾!”
雙手掐了一個神秘的印決后,一個詭異圖案頓時就出現了,然后他便朝著鶩鷹的眉心祖竅一點,光芒瞬間便沒入他腦海中。
而與此同時,江缺與這鶩鷹之間便有了一種很神奇的聯系,一時間竟神秘無比。
利用仙道秘術,他成功破開鶩鷹身上的禁制,并且也成功看到了鶩鷹所擁有的全部記憶。
包括一些此前被封印的。
現在全沒了。
仿佛都不存在了,叫那鶩鷹震驚無比。
而且看江缺的樣子,似乎也不害怕被魂殿或是魂族的人發現。
他在看江缺的時候,則發現江缺還有些興奮、激動起來,“這個人看到了什么?”
連鶩鷹自己都搞不明白。
但下一刻他就臉色陰郁起來,因為他竟然看到江缺通過讀取他的記憶,而獲得一些神異的光芒。
這些光芒,他是用心眼“看”到的,仿佛是肉眼不可見,但又確確實實存在。
“他究竟是誰,這些光芒難道就是他所說的墊腳石嗎?”鶩鷹似乎有點明白江缺話語里的意思了。
原來竟是這般意思啊。
只是這個人除了讀取記憶外,似乎也沒對他的記憶造成混亂,更沒有受到他的干擾。
一刻,兩刻。
時間隨著江缺不斷地讀取鶩鷹的記憶而不斷地流逝去,并且還不慢,速度在繼續加快著。
他幽幽地看著鶩鷹腦海中的記憶,有包括魂殿的,也有包括魂族的,還有一些斗氣修煉功法,以及斗技。
那斗氣修煉功法居然還有一些是可以修煉到斗尊境界的,倒是出乎江缺的意料之外,“這般收獲簡直比搜刮整個云嵐宗的功法、斗技還要劃算啊。”
云嵐宗滿打滿算也就只有到斗宗的功法,可是鶩鷹本來就來自魂殿,出身什么的比云嵐宗好了無數倍,自然而然地會知道一些強大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