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茍活到現在,絕對不是偶然。”
這老不死的有幾分實力,手段也非同一般。
看起來有些詭異得很。
呵呵。
“既然你想施展秘術,那本座就偏偏不讓你有機會施展秘術。”
江缺恨恨道。
畢竟,像吞噬壽元那樣的秘術絕對不是普通的秘術。
所以,絕不可能輕易可以施展出來,一定需要世間和繁瑣的程序。
可是。
這樣一來就是他江缺的機會,天大的一種機會。
于是。
他一邊控制著捆仙繩朝萬法老祖姜奎襲擊而已,一邊又急忙控制著邪劍朝他砍去。
不把這老家伙砍死他可不心甘。
都想奪他壽元了,他江某人可不會放過,畢竟他也是人,也懂得這一切是為何。
所以絕對不能讓對方活著,哪怕是一點也不行。
于是乎。
接下來的幾個回合里。
姜奎雖然沒有被江缺的手段擊中,但他想吞噬其手段的卻是落了空。
根本沒機會。
試了一遍又一遍。
江缺的強大讓他感到深深地絕望,心頭不由覺得一陣頭皮發麻起來吧。
想想就覺得恐怖。
嘶……
“這該死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為何如此難纏?”
姜奎都差點郁悶死了。
這人未免也太可惡了,讓自己吞噬那無盡的壽元,又能怎樣呢。
真是可惡得很。
不當人子。
自己可是老祖啊。
萬法老祖。
腰系鎏金帶,身著神衣鎧甲,掐動一道又一道的法訣。
但是。
偏偏每一次都會在關鍵的時刻被江缺所打斷。
這就很氣人了。
他因此都想吐血,玩人也不是這么玩的吧。
好膽!
如果不是因為江缺是個人物,他都想現在就奪舍。
“等等!”
姜奎那灰暗的眼珠稍稍一轉,表情冷漠,“奪舍,老祖我這具肉身雖然也強大,但是因為壽元所剩無幾的緣故,導致生機無多少了。
如果我可以奪舍此子的話,是不是也算是接收了他的壽元,是不是也算是另類的再活一世呢。
此法倒是行得通的,這小子也是人仙境中期的修士,不管是相貌、身材,還是修為都夠看了。
所以,既然不能施展那吞噬壽元的秘術,我又何必執著于此呢,說不定有另外的法子可行。”
比如現在。
他就想出一個實實在在的辦法,那就是奪舍。
沒錯。
便是要奪舍江缺。
在姜奎看來,奪舍江缺的效果也是一樣的,以自己的秘術,也能因此再活一世。
所以。
他索性不掐動秘術法訣了。
而是右手微抬起,有神光自他右手的手臂上迸發出來,出現道道玄色光芒。
“砰!”
他推開捆仙繩,又施展一個移形換位,化作一道道神秘詭異的影子躲開江缺邪劍的攻擊。
“嗯?”
江缺眉頭皺起,“他不施展秘術吞噬我壽元了嗎?”
和自己對戰?
不!
這應該不可能。
江缺沉思起來,暗暗推測道:“這萬法老祖很不一樣啊,以他現在的壽元和實力,應該不會跟我大戰三百回合,所以他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個。
他想奪舍我!”
這樣的把戲他江某人看多了。
果然。
下一刻那姜奎就身形一晃,腳底一跺,便化作一道光芒席卷了過來。
沖他狂撲而來了。
仿佛要吞噬掉他一般。
這一刻。
江缺忽然有一種錯覺,如果真的被姜奎奪舍成功,自己就完了。
他就不是他了。
但是。
富貴險中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