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是家中的獨苗,但是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他還是不敢的。
現在把自己玩進去了。
唐三十六的心里就有點郁悶起來。
因為再這樣下去,他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神都畢竟難混啊。
更何況。
他還要去參加大朝試的。
雖說沒有陳長生那般遠大的理想,雖然沒有首榜首名那樣的想法,但前三十名他是想要的。
那樣的話。
也算是給自家老爹臉上爭光了。
同時,也是給唐家爭光。
現在嘛。
這種爭光的機會沒有了。
這時候,陳長生拍著唐三十六的肩膀說道:“三十六,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保證你順順利利地參加大朝試。”
“你怎么保證?”
唐三十六一愣神,“現如今,能參加大朝試的都只是學院的學生才行,并且這么多年來也是這樣,名額本來就沒有多少,外面的人即使是天賦再好,也沒有資格參加大朝試的。”
“我會想辦法的。”
陳長生急忙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除了天道院和摘星學院之外,還有一個國教學院。”
唐三十六:“……”
啥?
國教學院。
他倒是沒有聽說過。
也沒看過關于國家學院的書籍,這些年來關于國教學院的一切都被封存起來了。
自然就沒人清楚。
唐三十六同樣是如此。
他不知道這國教學院是什么。
“我怎么沒聽過?”
唐三十六皺起眉頭說道:“這個所謂的國教學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半點沒聽懂。
難道,這個國教學院是……
等等!
唐三十六隱約間記得,自家老爹曾經跟他說過,曾經神都可不至一兩家學院,而是許多學院并存。
其中有一家最大的,似乎就叫做國教學院,只是后來因為天海圣后掌權以來,所以國教學院好像就被以叛亂給處決了。
現在想來。
陳長生說的**不離十是這個學院。
只是。
這個學院早就已經成為歷史了,早就淪為過去了。
現在根本沒有誰還記得起曾經存在過這個國教學院啊,也沒有人敢記起來吧。
畢竟事關儲君一事。
沒有任何情分可言,也沒有任何人敢為此事而去觸碰天海圣后的威嚴。
一旦真的去觸碰了,以天海圣后那個女人的實力和心態,絕對不會饒恕的,包括任何人吧。
當然了。
這些年天海圣后的心態是否發生一定的變化,唐三十六并不知道。
但是。
隱隱間他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國教學院畢竟不是一般的學院,真要去國教學院的話,只怕更加麻煩吧。
“三十六,你就放心吧。”
陳長生說道:“我都打聽過了,國教學院也是神都里的一座學院,我們也可以去那里。”
“……”
唐三十六只覺得陳長生大概是剛來神都,還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
他道:“長生啊,你可知道那國教學院意味著什么嗎?”
“不知道,但我知道它是一座學院。”
“國教學院早就被封了,已經許多年不招生,而且也成了一個禁忌話題。”
“可那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那也不能去,一旦去了國教學院,怕是要得罪很多人啊。”
“我一個鄉野小子都不怕,你堂堂汶水唐家少爺還害怕了不成?”
“……”
兩人淡淡地說著話。
可是。
在陳長生聽來,他的這些話有些叫人哭笑不得,也叫人頗有些無奈起來。
人生。
似乎很難了。
真的要去國教學院嗎?
唐三十六看了一眼陳長生,問道:“長生,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如果有,他肯定不會選擇國教學院。
“沒有了。”
陳長生搖搖頭,“國教學院是最后的目標,即便已經封了,還是可以再打開的,即便是那是一個禁忌話題,可我們并沒有得罪誰。”
其余人:“……”
沒有么?
似乎有吧。
反正江缺記得有的,比如那神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