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那位姓江的國師再一次出現。
雖然商行舟和余人上臺之后,所搞出來的事情都挺讓魔族汗青覺得挺憤怒的,畢竟江缺連國師之位都沒有了。
但是,他依然不敢賭。
在他的眼里,江缺那樣的存在是不可能被人殺死的。
至于消失,應該只是暫時性的閉關吧,或許在某一個時間點人家就會醒來,到那時候依然稱王稱霸。
清算起來他就慘了。
所以汗青不敢有任何異動。
和那周塵兒一樣,現在他心中也萬般害怕江缺再一次出現。
畢竟,那位威壓天地,曾經不可一世的強大存在,實在是讓他感到害怕不已。
那就是一個魔頭。
汗青覺得,江缺應該比自己還要有魔性一些吧。
反正他自己是沒本事應付。
很慘烈。
“我依然有些怕啊。”
汗青沉默地想著,“以魔族的實力,想要完全打下整個大周來應該不現實,但若是從人族撕下一塊肉來,應該是可以的,只是我依然不敢嘗試。”
他害怕起來。
這件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恐怖得多。
很驚悚。
當然,在他們這樣的人眼中,江缺早就已經成為永恒的傳說了。
那是神一般的存在。
絕對不是商行舟一道圣旨就能打下去的,如果沒有江缺在汗青體內所布置的禁制,他早就對人族出手了。
當年太宗陛下的情誼,也早就已經用干凈,現在只是害怕而已。
這一日。
白落衡來到汶水唐家。
與唐三十六商討關于元嬰境修行法門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說,后續的法門完全就是摸著石頭過河推演出來的。
具體有多少可行性,還需要探討,或者是親自嘗試一番才行。
“三十六,這些年來你琢磨出多少法門了?”
白落衡說道:“都拿出來讓我看看,咱們兩個綜合一下,聯合推演一番,應該也能有所收獲才是。”
一個人推演,畢竟有局限性。
哪怕是各自把仙道的事情跟各自的親朋好友說,教導他們修行。
但也沒有一起修行的人來得好。
畢竟。
唐三十六是與她一起見證過江缺的人,元嬰境,他們在江缺曾經教導下,耳濡目染地知道了一些關于元嬰的情況。
同時,白落衡也知道,唐三十六這些年來也推演了不少道道。
應該有不菲的收獲。
那么,結合自己這些年所推演的東西,是不是會更好一點呢?
這點白落衡一直期待著。
唐三十六點點頭,道:“我也是這么想的,即使你不過來,過些時日后,我也要過來找你。”
他自然不會拒絕,這事對雙方都有好處,是雙贏。
元嬰境的功法他們畢竟不知道,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努力地推演,才能變得更強。
要知道,命星的路已經斷了。
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仙道修行有著無限的可能,而命星的修行,基本上到達從圣境界就沒有了。
神隱和大自由都是過去。
不可能存在的境界。
想想便令人訝異不已啊。
于是。
接下來的世間里,唐三十六便和白落衡一起推演元嬰功法,以期待能成功。
對于江缺來說,他已經成為東土大陸上的神話傳說,而且已久也。
自他從東土大陸離開后,便由著金剛鐲劃破虛空,穿越過種種時空壁壘,星海之流,才回到青玄大陸上。
如今,竟有種物是人非之感。
只不過昊然仙宗依舊在他的掌控中,或者說是在黃蓉的掌控中,將其變成他們的勢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