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后悔太晚了。”
鱷祖冷冷地道:“機會本座又不是沒有給過,但確確實實是你們自己不珍惜,所以也怪不得我們。”
“……”
那陰陽教的圣女本來就陰沉著的老臉,一下子更黑了,還開始抽搐起來。
她忍不住問道:“那你到底想怎樣?”
把她們都打殺了?
還是有別的想法和目的。
反正現在,她已經看明白了,打肯定是打不贏的。
從鱷祖所表現出來的氣勢威壓看,即便是她們這幾個陰陽教的人全折在這里,估計也動不了人家分毫。
哪怕是加上那兩位長老,結果可能也是一樣的。
所以。
現在也由不到她做主了。
雖然她還是陰陽教的圣女,還是一個看起來地位、身份都不錯的修煉者。
可實際上,在鱷祖這樣的強者面前,他們什么都不是。
這點那位陰陽教圣女心知肚明。
“各位陰陽教的朋友,很抱歉,本座現在想打個劫。”
鱷祖笑瞇瞇地道:“當然了,你們可以拒絕,但拒絕的代價你們最好是想一想。
否則本座不介意親自動手一番。
當然了,除了打劫外,你們還需要交上所有的功法,然后自廢修煉。
不然小命就難保了。”
眾陰陽教人:“……”
鱷祖的話讓他們一張張老臉都陰沉,甚至是扭曲起來。
再也沒有一開始進入客棧的那種囂張跋扈了。
一開始。
他們覺得自己是陰陽教的人,所以自己在背靠陰陽教后,就應該囂張一點。
不然怎么才能彰顯出自己的身份地位來?
可是,也正是因為他們的這種想法,才導致現在的慘狀出現。
終于輪到他們倒霉了。
交出寶物、功法,這些都在意料之中,也能勉強接受。
只要能活命就行。
可現在的問題又不同了,居然還要他們自廢修煉。
“嘶……”
“他好狠毒的心腸啊。”
“就是,一旦我們真的自廢修煉了,那和死人又有什么區別?”
“不同意,絕對不同意這事。”
“他能依仗強大的修為實力威壓我們,我們也能聯合起來與他做過一場,說不得能打退他們,逃出生天也未可知。”
“我也贊同,他們既然貪得無厭,那就與他們死拼到底,看看到底誰才能活。”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不過事到臨頭依然要拼一拼,如果我們連與別人拼的勇氣、膽氣都沒有,那還修煉什么。”
“那就翻臉吧。”
“……”
傳音交流了半天,他們終于得出這么一個結論。
無論是江缺還是鱷祖,都沒有阻止他們傳音交流,他們神色平淡得很。
一臉的淡定。
心緒冷然不定起來。
特別是鱷祖,在看向這群陰陽教人的時候,那眼神里都帶著幾縷似笑非笑的神色。
仿佛也挺期待他們反抗。
或者說,他開出那般條件來,就是為了讓對方起來反抗的。
因為那樣一來,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打殺他們。
并且還能獲得那些陰陽教人身上的寶物,以及他們所熟知的修煉功法。
這些對他而言都挺不錯。
所以想要。
對于陰陽教的人而言,鱷祖給出的條件依舊是死路一條。
無他。
如果沒有修為在這個世界上,那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普通的凡人活著,比牛馬等畜生還不如。
而此前,他們本來就得罪過許多人。
正是因為得罪了,一旦他們淪落為普通人時,只怕會引來數之不盡的報復吧。
想想就覺得瘋狂、后怕不已。
所以,無論如何他們也要打破危局,逃出生天,保得一小命。
“前輩,您們雖然厲害,但我等也不是好相與的,只要你們留我們一命就行了,不知如何?”
那位陰陽教圣女急忙又說道:“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
“用不著,以后直接不見就是。”
鱷祖笑意濃濃地說道:“更何況,讓你們自廢修煉,不是已經留你們一命了嗎?”
“……”
這也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