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么,七日后斗獸場有筑基圓滿修士的比賽!”
“筑基圓滿?吹牛的吧,臨淮之戰的戰俘幾乎死光殆盡,這兩年連筑基五層以上的都沒有!”
“騙你干什么,安定區都傳開了,四皇子親口說的!”
“如果是真,那倒是有看頭,不知道會不會開盤?”
“……”
兩日后。
“我的天,據說百戰百勝的朱天罡會上場!”
“真的假的?那不管門票多少都得去看!”
“是啊,看他一場生死決戰能豐富不少戰斗經驗,興許領悟一兩式神通也不一定!”
“凈胡扯,朱天罡?他上場,誰做對手?總不可能讓幾大宗門的人上吧,那還賭個屁,誰還敢買朱天罡贏?”
“……賭五粒愿力珠!朱天罡要是不上場,老子不但賠你五粒愿力珠,還在北城區的行城大道上脫光衣服狂奔!”
“哈哈哈……這就賭得有點大了啊!”
“……”
僅僅三天時間,楚國都城大街小巷都在傳斗獸場比賽的事情。
聽了哼哈二人的匯報,鐘延好笑又無語。
什么朱天罡他聽都沒聽說過,最開始消息是他讓擴散出去的,但后面傳的這些可就跟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而雙玉宮肯定不會傳出這種對他們不利的事,很明顯,有的是武者、修士自己憑空猜的,有的則怕是有心人借勢故意煽動。
“朱天罡是什么人?”
鐘延好奇問趙元平。
趙元平呵呵一笑,“臨淮之戰的俘虜,梁國的先鋒大將,本來是結丹一層修為,受傷后跌落到筑基圓滿。”
“這廝戰力異常強悍,當初用計才將他捉住,還損失了楚國兩名結丹修士。”
“戰后半年,封印這廝修為從筑基一層到七層,百場斗獸比賽無一敗績,甚至玄陰宗還上了兩名修士都被當場斬殺,為此楚玨的斗獸場那半年輸了不少錢,之后朱天罡便沒出過場。”
鐘延詫異,“竟然如此厲害!”
封印修為對修士的戰力影響是非常大的,同階而言,除了經驗和戰斗技巧可能占點優勢,其它包括功法運行、神通流暢等等都不如正常修士。
能夠百戰百勝,足見對方的不簡單。
趙元平似笑非笑,“嚴公子把這種消息擴散出去,怕是會引得四皇子心情不爽利。”
輸錢事小,失了顏面是大。
現在傳到這種程度,到時候要是比斗搞不起來,楚玨在都城的威信將大損。
那些用于‘斗獸’的修士,一般都是戰爭俘虜,或者從別國擄掠來的散修。
有一定出生的他國修士,不是你想抓就抓的,弄不好就是兩國紛爭。
至于本國修士,那是戰力儲備,別人若是沒犯法或者自己不愿意上,你隨便抓來賭斗,豈不寒了大眾修士的心?
戰爭一起,別人還會響應號召為楚國賣力?
所以,若不是戰后時期有大量俘虜,偶爾有一場筑基修士的賭斗都會列無虛席。
筑基圓滿的更是少之又少,最近一場還是在四年前。
鐘延笑笑,沒有一點遮掩的意思,“消息是我讓人傳的,但關于這朱天罡可跟我沒關系。”
趙元平:“恐怕楚玨不會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