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南彩蓮修到元嬰大圓滿,經歷也足夠精彩,卻完全無法與鐘延的相比。
同時,她也意識到了鐘延這一路走來的艱辛。
夕陽西墜,鐘延笑道:“大概就這些,哪天想起什么,再跟你吹牛。”
南彩蓮莞爾,“你吹的牛能撐破天。”
忽然想起一事,南彩蓮又道:“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鐘延一愣,“不是你自己告訴我的嗎?”
“沒有,當時斬殺尸魈的時候,你直接叫我彩蓮,還知道我會鳳炎劍氣!”
“這……”鐘延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打算在白巖城立足嗎,所以去找七星閣查了三大修士的信息。”
南彩蓮點頭,勉強接受了這種說法,但心里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二十年后的某個夜晚。
南彩蓮拿著一件白色棉袍來到鐘延住的閣樓。
到了門口,卻徘徊踱步猶豫起來,還伸手往發燙的臉頰上貼了貼。
“彩蓮?”里面傳來鐘延的聲音。
南彩蓮嚇得手一哆嗦,連忙深呼一口氣往里走,一邊道:“就知道你還沒休息。”
來到書房,鐘延正在寫字。
南彩蓮示意手上的棉袍,“我看你那些衣服都舊了,又小,給你做了一件,你試試看合不合身。”
她走上前去,甩了甩棉袍,故作輕松自然地往鐘延身上披去。
鐘延站著一動不動,任由她擺弄。
南彩蓮低著頭,細心地系著帶子,心臟卻撲通撲通狂跳。
一時間,房間內太安靜,似乎是怕自己不正常地心跳聲被鐘延聽了去,開口笑道:“我手不巧,你將就著穿。”
“還行,挺合身的。”系完帶子,南彩蓮正伸手去整理衣領,卻被鐘延握住。
四目相對。
南彩蓮俏臉微微泛紅,眼神中卻隱有期待,與鐘延朝夕相處時久,早已對他暗生情愫。
她知道鐘延也喜歡自己,經常看著自己晃神,就是一直不開口表示。
今晚拿衣服過來,她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這種舉止已經足以表明自己的心意。
鐘延盯著她,輕咳一聲,“那個……你愿意跟我姓嗎?”
南彩蓮噗嗤一笑,還以為鐘延要說出什么動聽的話來呢,平時聽鐘延說故事的時候,嘴里的豐富詞句可是張嘴就來。
將手抽了回來,繼續幫鐘延整理衣領。
這是幾個意思?
答不答應?
鐘延也不是小白,自然能看出南彩蓮對自己的意思,再說,這里除了自己也沒的男人了。
就當他要再問出口時,捋好衣領的南彩蓮將臉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鐘延順勢伸手樓主她纖細的腰肢,低下頭去。
一切水到渠成。
兩人度過了一個瘋狂的夜晚。
從書房到客廳再到臥室……修士的戰斗力非常強悍。
最終以南彩蓮首戰經驗不足,留下一朵梅花血印不敵敗下陣來。
次日,南彩蓮在府邸內找到了大紅色的綢緞,做了兩套婚服。
七日后,兩人準備了一大桌菜肴,穿上婚服舉行了一場沒有賓客的簡單婚禮。
晚間,兩人相擁而眠。
“彩蓮,在這我們不宜要孩子。”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