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礦工站起來了,他猩紅著雙眼,充斥著憤恨與貪欲,有無數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報復這個世界吧,釋放你的怒火。
他掃過戴維,掃過貴婦,掃過老頭子,最終還是停在了露西這里,很奇怪,也很真實,他想凌辱這個完美的女孩。
他腦子里不斷充斥著,她為什么這么完美,這個世界不應該有這樣完美的存在,我要破壞她。
看著已經開始脫衣服的礦工,小胡子的嘴角敲的越來越高,很好,又一個墮落靈魂要誕生了。
露西完全無法掙扎,這又是規則層面的力量,她連表情都無法有任何改變。
礦工解開了上衣,一只手搭向露西的肩膀,一只手準備脫掉自己的褲子。
接著他抬頭了,多么美麗的一張面孔,多么漂亮的眼神。
這眼神,真干凈啊,就像家鄉的湖水,像自己第一次見到妻子的眼睛,像剛出生的兒子,那眼睛,什么都沒有,又什么都有了。
我這是在做什么?礦工停下了自己動作。
一直被烏云遮蔽的月光灑向大地,也照亮了車廂。
“你在做什么?”
小胡子男人一改之前的溫文爾雅,一把抓住礦工的衣領,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就該被別人殺死,你的兒子就該成為別人的玩物,懦弱的靈魂。”
他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馬匹唏律律的叫聲。
終點到了。
嘭,小胡子一把將礦工推回了原來的位置。
整理了一下他稍顯凌亂的發型,用了一個標準的鞠躬禮儀后,看向老婦人和礦工說道:
“各位,目的地到了,不管你們是否自愿。”
又看向戴維等人說道:
“還是自愿來到這里,都該下車了。”
一行人走了下來,這是一個有點類似地球哥特式風格的教堂。
高聳的塔尖,宛如人類骨架的飛蝠壁,全都是罪惡故事的黑白玻璃花窗。
等到抱著貓的戴維下了車,馬車瞬間啟動,又消失在了漆黑的夜中。
走在最前方的礦工與老婦人到了教堂門口停住了。
“沒有人能逃避死亡,請進吧。”
小胡子又恢復了他的優雅,沒有太多感情的說道。
最終礦工深吸口氣,推開了大門,人們走進。
唯有露西,明明開著的大門在她面前就好像出現了一道無形的墻,完全無法進入。
吊在最后面的小胡子似乎早猜到了這個結果,說道:
“女士,你身上一點‘惡與罪’的味道也沒有,你是無法進入這里。”
藍色露西有些詫異,沒了阿爾法狗,也沒了真心機露西的幫助,她的閱歷慘淡如白紙,遭遇這種情況,她并不知道該怎么辦,下意識的問道:
“他們都是有罪的?”
“是人就有罪,礦工老婦人暫且不說,剩下三個身上全部背負了最邪惡的印記。”
“是人都有罪,可貓咪不是人啊?”露西問道。
小胡子笑了,笑的意味深長,說道:
“你又怎么能肯定它一定是貓呢?相信我,沒有什么能夠欺騙我?”
露西有些不服氣,她覺得小胡子是在搪塞她,又反駁道:
“那礦工呢,他有什么罪,他一生努力,就連死都沒對我做出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