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會議在奧杜因屢次大發淫威中通過了,夕陽的余暉下,每一個走出大帳的人臉色都不好看。
幾百年來,中部諾德人的臉,第一次被南部諾德人如此踐踏。
‘土豆’也出帳了,他習慣性的想要跟著‘公主’等人走,哪知耳朵一疼。
“誰TM的動,老師啊,您老怎么也不叫我,上來就掐我耳朵。”
‘土豆’將川派變臉發揮的淋漓盡致。
查拉特沒有說話,就這么擰著‘土豆’的耳朵,將他一路拉回了自己的帳篷中。
一進帳篷,揉著被揪紅的耳朵,‘土豆’抱怨的說道:
“老師,我這耳朵長這么大全是被你揪的。”
查拉特瞥了‘土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別插科打諢,跟我說實話,你們要怎么對付奧杜因?”
‘土豆’瞟了一眼自己老師,低聲說道:
“您現在已經勢弱到這種地步了,他阿道夫和您合作都不需要全部說明一下計劃?”
啪!
“我問你呢?說!如果你小子還認我當你老師的話。”
查拉特臉色青一塊紫一塊,對自己的逆徒簡直無可奈何。
看著老師又揮起來的手。
‘土豆’抱頭求饒道:
“我說,我說,不過您老可得保密啊!事關重大!”
“我還不知道保密的重要性,快說。”
查拉特催促道。
“圣地,誰還不知道您喝多了大嘴巴,別打,老師,我靠,老頭子,你輕點。”
雞飛狗跳中,‘土豆’把所有計劃和盤托出,被孤立的查拉特不屬于防范的范圍之內。
接下來就是師慈徒孝,接過‘土豆’遞過來的酒水,喝了一大口后,查拉特砸吧砸吧嘴說道:
“不對啊,這種陰謀,不像是拉維尼那只小狐貍的風格,那小子向來大開大合,陽謀為主。
這一次,不說東境軍隊會不會按你們設想的那樣,單說對于諾德,你們這招數,容易落人口實。”
‘土豆’一聽,立馬坐了起來,有些緊張的問道:
“老頭,阿不,老師你睿智啊,這次確實不是老大主導的。這計劃有什么問題么?”
“問題?奧杜因是諾德人吧,他的手下也是諾德人吧,你們把幾個人的陰謀上升到需要幾千人配合的陰謀,不泄密,我已經對你們的組織能力高看。
致命的問題在于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為了所謂的權利,讓那么多無數諾德人失去了生命。”
“但我們為諾德人帶來了勝利!打敗帝國,一雪前恥!”
‘土豆’猶自不服的頂撞道。
查拉特嗤笑一聲:
“充滿污點的勝利罷了。如果只是奧杜因,那你們的勝利了可以粉飾掩蓋曾經的齷齪。
但還有南王,格魯特那絕對是個難對付的主,更何況,在北地,還有那個男人。”
“我們找好了替罪羊,阿道夫不是很完美么?”
‘土豆’說道。
“諾德人是懶得思考,不是不會思考,這件事后,誰是最大的得利者,誰就是陰謀家,諾德人從不喜歡陰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