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老板,覺著這梳子能值多少錢啊?”李鳳娟大聲問道。
這可是自己大侄子送的,人家老板不斷叫好,這東西肯定錯不了,不過如是能換成錢數的話,那就更有效果了。“價值,這個要怎么看了。”
“這把梳子制作算不上稀奇,材質是黑石只算一般。”
“那你說半天啥意思啊?”李鳳娟嘀咕,這啥人啊,嘮叨半天好,說價值又開始胡扯了。
“不過梳子花紋卻是極為難得,如是老人家愿意出售,我出五千收下它。”夏長東笑道。
“五千,一把梳子。”
“這不是楓子那孩子自己做的嗎?”
張梁媳婦和兒媳婦,還有石秀蘭全都愣住了,一把梳子竟然賣到五千,這又不是金子銀子的。張佳佳笑盈盈的站在邊上不說話,張東看了一眼白華。
這孩子啊,你說說這不是自己找事嘛,張成雖然對李楓頗有微詞,可也知道這小子是個人才,張造成自己這師傅多驕傲一人,說起李楓都是夸贊連連。
再有李楓現在可是被黃大師點名稱贊過,竹編和面塑甚至核雕上造詣上都堪比大師,這些張成何嘗不知啊,只是這小子,張成有點看不順眼,倒不是說不喜歡這孩子。
張成是舍不得閨女,尤其是聽到李楓這名字,閨女眼睛都亮了,多少有點吃味。“這梳子,媽你收著,這算小楓一份心意。”
“那是,老太婆挺喜歡這梳子的。”
張奶奶笑笑收起來。“佳佳這梳子你幫著奶奶收著。”
“奶奶,我不要。”
張佳佳趴著奶奶耳邊笑說道。“我喜歡讓他再做一把就是了。”
“這孩子,那好,奶奶收著。”
夏長東嘆了口氣果然,不過相對這把梳子,夏長東更在意張佳佳那個核雕。“不知道,那位大師在何處啊,我想拜訪一下。”
“大師?”
李楓一來就聽著說啥大師。“不是說提親嗎?”
張雪也有點疑惑,瞅瞅見著李鳳娟在快步走過去。“媽,你咋也來了。”
“我能不來嘛,三子這孩子的事,我能不過來嗎?”李鳳娟問道。“三子呢,跑哪里去了。”
“在后院吃油茶呢,你說說三子這心多大啊。”張雪嘀咕道。
“那是咱們家三子有能耐。”李鳳娟現在是一臉驕傲,隨隨便便搗鼓一梳子就值著幾千塊錢。
“咦,咋走了啊。”
李楓和白華撞了對面,這小殺豬匠和佳佳關系不錯啊,怎么這壽禮還沒開始就走了啊。“你?”白華是憋著一肚憋屈,那個小白臉為什么,憑什么,什么雕刻憑什么值這么多錢。
四周人眼神,白華不傻,明白,這是嘲笑,嘲諷自己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