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郡主臉色變了,急忙壓低聲音,“算是難產又不是。當年鎮國公外出剿匪,被那匪人算計。誤入圈套。本來可以逃脫,誰知鎮國夫人恰好生產,無奈之下只好半路停下。后來產下一女兒,卻被匪人殺害。鎮國夫人就是這樣沒的。”
“此后鎮國公便帶錢大公子征戰沙場少有歸日。”
“若鎮國夫人和那小姐不死,現在也是及笄之年。”玉郡主感慨,“鎮國公難受著呢。聽說他家三個公子,總想要個女兒寵愛。好不容易有了女兒,卻連夫人都去世了。”
“如果錢多和錢倉皆是老夫人看管。到現在尚未婚配。也不知什么意思。”
“那錢大公子如今也有二十多了,卻孑身一人。”
“若鎮國夫人不死,我如今也能在賞花宴邀請夫人和錢大小姐。”
周九齡饒有興趣挑起眉,“郡主知道的倒是清楚。”
玉郡主臉紅,“這話說的好似我多惦記錢家似的。說起來我也沒辦法。左思右想沒個接近錢多的法子。”
“這些事也是我去擺放錢老夫人時,老夫人說的。我才知曉其中關系。”
周九齡頷首,正要繼續問幾句,便有丫頭過來請玉郡主到前廳吃飯。
“母親今兒怎的叫我去前廳吃飯?”玉郡主狐疑,平時長公主最喜歡安靜,吃飯都在后院自己吃好便是,從未叫玉郡主去過。除非家里來人。玉郡主下意識看向周九齡,“莫非母親聽說周九齡來了,特地過來叫我過去?”
丫頭不敢說話,低眉順眼哀求。
“你這般害怕作甚?”玉郡主冷哼,“好似我欺負了你一樣。莫不是齊王庶子來了?你又故意做出這番模樣?”
玉郡主話音未落也不避人,“你不知道,這丫頭是母親身邊伺候,她心屬齊王庶子,就是你今兒見到的,我表哥。每次我表哥到公主府,她皆要做出這般楚楚動人的惡心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欺負她了。哼,她這般模樣我哪里敢欺負?我還沒欺負她呢,就這樣了。我若真動手,還不知道她如何找表哥哭訴。”
玉郡主說完對著丫頭責罵,“在我面前便收起這幅模樣。眾人皆知我喜歡錢多公子。與你沒有關系。再說了,莫非你是喜歡錢多公子,才故意這般?”
丫頭嚇了一跳,眼含眼淚急匆匆跪下,“郡主饒命。奴瞧見郡主內心恐慌,所以不敢言語。”
“奴不敢有非分之想。”進入齊王府也要看齊王臉色,還不如留在公主府逍遙自在。
“只是今兒……的確是鎮國府二公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