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道看來很是不簡單。”齊王深思,他居然能叫人顯示出蛇尾,如此一來豈不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根本沒人可以反駁了?
齊王心亂如麻,什么時候自己也尋一個高人在身邊,為自己時刻夜觀星象,也好算卦一番,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成事。
錢淑然看了一番也是震驚,這個道長還以為是騙人的,卻會使出這樣的障眼法,叫所有百姓以為沈秀珠就是妖怪,甚至已經出現蛇尾。
“郡主你說,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玉郡主吃著果子,說話含糊不清,“怎么做到的?就是戲法唄。”玉郡主說著嬉笑,“你有沒有在天橋看過老頭變戲法?當時年會我可是去看了,他兒子都死了,最后吹一口氣還是活了。這就是戲法而已。叫人家感覺就是你說的那樣。意思就是你的思維被他帶著跑。”
錢淑然頷首,感覺很有道理,心底還是失落,自己步步為營走到今天,還沒來得及出手呢,沈秀梅居然這樣死了。還有沈家說起來也是倒霉,沈首輔之前害死的亡妻,居然背景深厚,是皇后的親姐。那沈首輔弄死亡妻,這不是找死么。最后還是滿門抄斬。
“最可惜的就是二舅居然自己請去封地。”玉郡主惋惜的搖搖頭,“我就實在想不明白了,二舅對沈秀珠怎的就這般情深。以前侍妾死了也沒見他這樣心灰意冷。”
“恐怕是不一樣的。之前侍妾死了,齊王還有所依靠。現在齊王妃死了,齊王年紀大,再有一個克妻的名聲,以后也是無法續弦了。這樣一來只有一個兒子,齊王能不心灰意冷么。”錢淑然忍不住笑,說起來齊王對沈秀梅當真一往情深,前世后宮佳麗三千,齊王還是非要沈秀梅入宮做貴妃,這不就是一門心思的喜歡么。
錢淑然對這樣的喜歡,一度還是很羨慕,現在忽然就不羨慕了。
誰知道齊王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對了。郡主以前可曾經去天字學院的藏書閣看過?”
玉郡主狐疑,“那自然是不曾去過,那里是禁地,不允許進去的。”
“那長公主也不能么?”長公主可是天字學院的創辦人,博士應該會給一些面子。何況里面許多藏書,還是皇上幫著長公主尋來的,不然天字學院哪來的臉有這些藏書呢。
玉郡主忽然笑了,戲謔瞧著錢淑然,“你這話說的也是好笑,母親自然可以去了。我說你今兒怎的忽然過來尋我閑聊,原來是有事要說。”
玉郡主吃著水果,微微抬起頭,“那你且等著,我去尋母親說想去藏書閣多看看書,求來書信不就好了。”
玉郡主又是狐疑,“你怎的忽然想去藏書閣,是想尋什么東西不成?”
錢淑然壓低聲音,“你還記得之前的錢博士么?”
玉郡主嚇了一跳,“之前聽說過,好似是被刺殺死了。”
“我這段時間聽到一些傳聞,說錢博士在藏書閣,或者天字學院內藏了什么東西。被發現了才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玉郡主一驚,猛地捂住嘴巴,“你這樣說那似乎是真的。只是錢博士能藏什么東西呢?”
“我若是知道也不需要去尋找了。”錢淑然失聲笑,“我也是好奇想去看看。”
玉郡主好奇心也被吊起來,“那我也要去仔細瞧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郡主莫名激動,“那你說我們要不要帶其他人一起去?例如錢多?到時候他在外面守著,我們若是遇到危險還可以大叫。”
“錢多也就過來接我們了。”
錢淑然狐疑,“這種事我們不應該找我大哥么?二哥也不太會武功啊。”
“若是大哥的話,誰敢招惹大哥?”
玉郡主臉紅,居然也有些生氣,“都是因為沈秀珠在慶功宴鬧出那樣。不然我就有機會求賜婚了。不過皇上也真是的,之前我也是去求過了,皇上怎的就不找時間說呢。然后這些日子被沈秀珠弄的,一點機會都沒有。難道我要去求皇上,直接一道圣旨到鎮國府么?”
玉郡主小心翼翼瞧著錢淑然,她現在可是鎮國府的嫡女,這樣說似乎不太好?
錢淑然輕笑,“郡主若有這份心思也是不錯,那就試試看。”
玉郡主啞然,錢淑然怎的就答應了呢。
翌日,玉郡主求來書信,順路去李家鋪子接錢淑然,待錢淑然上了馬車,玉郡主又是嫌棄,“這李公子也是,你們已經成婚了怎么還住在鋪子里呢。也不怕你住的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