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艷早就已經意識到了艾南柯的話有特指,所以,一直阻止著廖史話、催促著他趕緊去做值日。
廖史話瞧著艾南柯磨磨唧唧、故弄玄虛的姿態,也表現出了越來越沒耐心的反感和抵觸:“艾南柯,你愛說不說!玩什么猜啞謎的爛梗啊,好煩人!”
“就是!猜什么猜了?”張艷附和著,“真無聊!”
其實,她剛剛已經從艾南柯那瞧著李子孟的空座位下意識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莫名其妙的類似仇恨和惡意的東西。由此,她也大致猜到了,對方或許正“心懷鬼胎”著想要對李子孟身世進行造謠的挑釁之意。畢竟,前一天剛開學,這倆坐在前后桌的大男生,彼此之間的關系就非常“勢不兩立”了。
“不是啞謎,是真事兒!我拿性命擔保……”艾南柯為了報復李子孟,也真是一副在所不惜的架勢啊。
廖史話又是個有著極度的好奇心的,聽艾南柯這么一說,也竟然會被他把給勾搭了出來:“給點兒提示唄?”
“那好!廖同學,我就是欣賞你喜歡追根究底的個性!欽佩啊!”艾南柯抱了抱雙拳,象征性地客氣了一下。
這大概都是他從電視、漫畫上學來的。
“別整沒用的,先說正經的!”
“你聽好啊……我只給你一條特別明顯的提示。”
“嗯……”
“我只是聽說,那位同學并不是在咱們哈市本地出生的,而是,在一個窮鄉僻壤的村莊里。”
廖史話多問了一句:“咱班上,怎么這么多外地生源啊?”不過,顯然,這并不是重點。
“那邊村里的小孩兒,他們一出生就沒什么新衣服穿,都是從垃圾堆里撿別人扔掉的。家里也經常沒有什么足夠的糧食吃。大一點的孩子,都是窮得從小就光著P股,上山挖野菜、采蘑菇吃。所以,他們的個子長得都特別矮小、臉色蠟黃,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腦子特別笨,學習成績賊差!”
“你說的,該不會是……”廖史話伸出一根食指,但動作不大,還有點掖著藏著的感覺,示意性地指向著李子孟的位置,然后,搖了搖頭,“……不可能吧?怎么可能呢?”
艾南柯看到了對方已經猜的**不離十,就囫圇了起來:“哎呀!大家都是同班同學,還要一起朝夕相處三年呢。反正,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你也別亂猜啦!”
“那,你剛才,還說什么‘猜中有大獎’之類的鬼話啊?沒勁啊!……”廖史話扭身回到了教室后面黑板前,繼續去做著自己的值日了。
張艷也是這么覺得:“就是,太沒勁!”便也跟著廖史話身后,開始清掃最后一處了。
“聽說啊,他媽跟哪個不知道叫什么的野男人,在玉米地里生下了的他……”
我家小叔叔,就這樣,在人前人后地“被”曝著黑料了?
真可謂,是可忍“叔”不可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