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鈺,你說皁月到底心里有什么事呢?我能感覺得到她的內心現在很沉重。”
“她最近總是去天機閣找司命星君,每次都待很久。”
“她去那里干嘛?雖然她不說我也應該不問,但我總覺得這件事是與我有關的。”
千鈺這個人跟師兄完全不同,他雖話少、但卻知道她需要什么,有時他會靜靜地陪在她的身邊,聽她講自己的煩心事,是一個很好地傾聽者。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在千鈺的心里也埋藏著一段很沉重的過往。她想每一個有故事的人,心里大多會藏著一些沉重的過往。
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她有些自顧不暇的感覺,就連平常沒心沒肺、花言巧語的榕溪都跟平常有些不同了。
她記得她好像聽誰提過,榕溪不凡的身份跟他失蹤的妹妹,或許他煩惱的事情跟這也有關吧。
不過讓她頭痛的家伙這不又來了,她就知道這丫頭有毅力,即便他師父跟他們不對付,但還是喜歡上了榕溪這個花言巧語的家伙。
也不知道這個刁蠻任性、驕縱成性的丫頭到底喜歡上師兄的哪一點,甚至為了榕溪不惜違背吾光的命令,還為此受到了懲罰。
“榕溪哥哥、榕溪哥哥,你在嗎?”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千鈺你還是去跟著皁月吧,我最近總是有些心慌,怕她出事。”
“我現在就去。”
“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離吾光遠點,那家伙不是個善茬。”
“你去的時候,記得躲著點云嵐。”
“好。”
“棠卿辭,我榕溪哥哥呢?”
“你榕溪哥哥我怎么知道在哪里?”
“是不是你把我榕溪哥哥給藏起來了,是不是?”
看著這個丫頭胡攪蠻纏的樣子,她就一個頭兩個大,難怪每次榕溪都要躲出去,就這丫頭誰受得了。
“他一個人大活人我能藏在哪里,不過應該是懶得看見你吧。”
“榕溪哥哥才不會這樣,一定是你跟他說我的壞話,他才這樣。”
“他要真是想見你也不至于到處躲你,還有我沒那個閑心、也沒那個時間跟他討論你。”
“你......”
“你什么你?還不快回去,沒準吾光又在找你了。”
“不許你這么說我師父。”
“所以呢?”
“哼,下次我再來找榕溪哥哥。”
“好走不送。”
終于把這個小魔女給送走了,每次都要自己來應付,師兄也真是的,每次都自己躲起來,讓自己替他打發。
“師兄看夠了沒,好聽嗎?”
“果然小師妹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你還好意思說,下次自己解決,每次她來都吵的我頭痛。”
“那我不是也沒辦法嘛,你知道我從來不欺負女孩子的,再說也不能讓皁月誤會嘛。”
“那你就忍心欺負我。”
“你又不是姑娘。”
“從我的眼前消失,麻利點。”
榕溪或許是因為跟她斗嘴慣了,臉皮也厚了不止一個層次,倒有些不痛不癢。
“我說師妹,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我能忘了什么事?我又不是你。”
“白云庭不是說讓你去浮川河找他嗎?你怎么還不去?”
“我又沒說我要去。”
“小師妹,你該不會是......害怕吧。”
“我才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去?”
“我不想去。”
“我看你就是害怕了。”
“誰說我怕了,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剛一出去她就知道是榕溪的激將法了,可來都來了,再回去榕溪又該嘲笑她了。
兄弟也只能幫你到這步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