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你了,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糕點,嘗嘗吧。”
“我說了不管你送什么,我都不會要的。”
“小師妹說這些都是你最愛吃的,你先嘗嘗味道怎么樣,你若是喜歡我下次在帶給你。”
“我說了不要。”
榕溪拿了一盤糕點遞給皁月,但沒想到卻被她全部掃落在地,沒有絲毫的表情。
“這是我親手做的。”
呆在一旁的榕溪,心里有一絲的落寞和傷感,小聲的嘟囔著,還有滿臉的委屈寫在臉上。
“你以后不要再纏著我了,我沒那個閑工夫陪你鬧。”
“你要是嫌我煩,我可以在一旁看著你,絕不煩你。”
此刻的榕溪顯得異常卑微,即便是棠卿辭也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
或許愛到骨子里,才會卑微到骨子里。
“你還不明白嗎?不管你做多少,我都不會接受你。”
“我......打擾了。”
“恕不遠送。”
“但我是不會放棄的,我說過會等你打開心扉接受我的那一天。”
看著榕溪消失的背影,皁月緩緩地低下身子,撿著地上的糕點,然后放進了自己的嘴里。
其實榕溪一直不知道,自己做的糕點真的很難吃,但是皁月卻一塊沒剩的吃掉了。
看到這一幕的司夜嘆了一口氣,果然是自己活得久了,見不得這些。
“你這又是何苦,明明那么在乎,卻裝的毫不在意。”
皁月終于再也忍住小聲的抽泣著,她不是木頭,她的心也不是石頭做的。
榕溪對她好,她一直都知道,她也想不管不顧的跟他在一起,可她卻無法接受他、也不能接受他。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份沒有結果的感情,既然知道結果,又何必開始。
天帝與白云庭等人談了很久,妖族叛亂、魔族蠢蠢欲動,多事之秋,似乎什么事都趕到了一起。
“白云庭此次妖族叛亂就由你出兵前往,越快越好。”
“是,我先去準備。”
“司命星君,近日魔族的動作頻繁,鎮魔洞恐有異變。”
“天帝,此事我已經探查過了,暫時并未發現異常,封印也并未松動。”
天帝在殿外望著遠處的天邊,嘆了口氣,終究還是要來了。
白云庭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在鳳棲樹下縮成小小的一團,打著瞌睡,而鳳棲花也灑了她滿身。
或許是察覺到他的到來,她睜開自己睡眼朦朧的雙眼,直直的看著他,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她緩緩起身走到他的身邊,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云庭,你來了。”
“你這是一直等我嗎?阿辭。”
“我聽說妖族叛亂,天帝找你是不是這事。”
“嗯。妖族叛亂,魔族也不安分,天帝已經命我前去平反叛亂。”
“什么時候?”
“一會兒就要走了,但我還想在看看你。”
這路遙馬急的世間,他愛她又何止三五百年,其實是更久,只是她不知道罷了。
白云庭知道,他再也不會遇到自己這般喜歡的人了,自己視若珍寶的女子。
遇到她之前,他的每一日都漫長的像是一生、了無生趣,可遇到她之后,他的一生卻像是一日那般短暫。
他時常會怕、怕她會有朝一日離開自己,讓他上天入地都遍尋不到,所以他很珍惜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冰塊兒,冰塊兒?”
“嗯?”
“你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我叫你都沒聽見。”
“我在想你啊,還沒分開就開始想你了,你說怎么辦?阿辭。”
“那我陪你一起去。”
“我舍不得讓你陷入危險之中,你說,萬一這次我回不來,你怎么辦?”
“呸呸,烏鴉嘴,說什么呢。”
看著棠卿辭因為他剛才說的話,而氣的鼓鼓地小臉,忍不住低下頭吻住了她。
而棠卿辭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吻,而有些害羞,不知所措,那畢竟是她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