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磊的臉上變幻著各種表情,經歷過各種打擊的他,恍若變了個人。
“人帥,沒辦法。”
“我的煩惱,我想你應該懂得,寧總…”
寧靜忽然罷手,認真地看著辛磊,好似他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亦或是多長了兩層皮。
一會兒后,覺得辛磊簡直不可理喻,故而不再理睬。
寧軻既不住在寧靜家,也不住在寧馨家,而是另住一棟別墅。
一路上,辛磊一直都在想象著,待會兒會看到怎樣的一座豪宅,艾德華集團公司的總裁,寧靜與寧馨的老爹,文章的岳父,那得多大的排場。
別墅前必須有兩座石獅,還要配備戴著墨鏡和藍牙耳機的保安,一身職業化裝束,一副壁壘森嚴的氣派。
高墻電網之內,養上幾只生活過的比常人好上數十倍的純種狗。
花園土地肥沃種植著各種郁金香、百合、月季、玫瑰…旁邊再種上一大堆香樟亦或是銀桂。
別墅少說也要來個五六層,窗戶特別大的那種,陽臺上能容納好幾桌麻將桌同時開打,頭頂上還得有葡萄架。
別墅后方還得有個游泳池,邊上打著太陽傘,傘下擺著藤椅,藤椅邊上擺著82年的拉菲和一籃子200塊一個的草莓。
辛磊是這么猜的也是這么和寧靜分析的,把她笑的肚子都痛了。
誠然,寧軻回來后,寧靜的心情似乎好上的許多,變的開朗了,可能是因為之前她一個人承受了太多吧。
辛磊有幸當了一回司機,開上了白色豪華轎車,寧靜就只是指路。
豪車越開越遠,不一會兒就到了郊區。
遠遠的,辛磊看見一座圍墻,圍墻里頭倒是真有一棟三層高的別墅。
走的近了,辛磊就發現這里遠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森嚴,而且房子老舊,別墅的氣派蕩然無存。
大門上的鐵柵欄銹跡斑斑,有的甚至還彎了;紅磚堆砌的圍墻上長滿了青苔;院子里沒有郁金香、沒有香樟亦或是銀桂,轉角就是車庫,一覽無余。
“兄弟,委屈你了。”辛磊看著白色豪華轎車,無力吐槽,真替它感到不值。
下了車,收回鑰匙,寧靜感慨介紹道:“這是我們家的老宅,我還沒出生就蓋了。”
“我們家在全國各省都有房子,但不常住,我老爸一年到頭都在外面,很少回來,不過,只要他回天河市,這里就是他的落腳點…”
正說著話,寧馨打開了別墅大門,擺了個歡迎的姿勢,有點兒酒店迎賓小姐的樣子。
“馨兒,干嘛呢你?”寧靜都被這一出給整懵了。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公司里還有很多事情要文章處理,所以他沒來,寧馨是真心把辛磊當成好朋友,笑的很真誠。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又調皮了,寧靜嗔怪似的戳了戳她的頭。
“說什么呢你?”
“這也是我家,你這個比喻不恰當。”
寧馨笑的很甜,天真無邪,朝辛磊努了努嘴。
“喏,他不是遠方來的嗎?”
也對哈,是寧靜會錯意了,意味深長的看著辛磊。
辛磊表面上尷尬陪笑,其實心里已經咬牙了,這是要鬧哪出,熱情的有點兒過分了哈。
辛磊的狗窩寧馨可是去了好幾回,寧馨的別墅辛磊也去過一次,可寧軻這別墅,要不是帶他來,還真不知道天河市還有這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