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陳老爺子是因為佩德羅才接觸到異鄉木的,那佩德羅肯定就在陳老爺子的身邊,我們直接去他家不就能抓到佩德羅保護我嗎?”
“你當佩德羅和你一樣天真嘛,現在的佩德羅已經吸食了足夠的陰氣,他完全可以獨立行動,而且我們不能確定佩德羅是否有一個正常的身體……如果他已經有個身體的話那么這件事就更加難辦了。”
沈令璟把頭放在抱枕上,看著電視上的足球賽,突然開口問祁濡。
“在你們這兒連進兩個球叫什么?”
“梅開二度……”
“三個呢?”
“帽子戲法……”
“那你說佩德羅會不會也像這些運動員一樣呢?”
“一樣什么?”
“你剛才說的不都是同一隊伍在一場球賽中所展現出來的嘛,佩德羅也有這個限制,他也只能在有近親血緣關系的人中改變身份。”
“也就是說不管他怎么改變,他只能姓陳……”
“更準確來說他只能在陳茵茵,陳衛軍(陳父)和陳老爺子中變換,而且是唯一性的。”
“那不就完了,他害我的時候變成了陳老爺子的模樣,現在不就還剩下另外兩個人了嘛,我們去把他們都抓起來,然后嚴刑逼供,給他們坐老虎凳,喝辣椒水……”
祁濡越說越起勁,就差把十大酷刑都給佩德羅嘗嘗了。
“你知道陳衛軍在哪兒?”
“不知道……”
“既然現在知道了他這個漏洞就好辦了,我們還剩下五天的時間足夠我們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還有什么好了解的,你不是都跟我說了嗎?”
“你不想知道異鄉木這種違背天道的東西,是怎么從名木變成陰木的?不想知道他們最后盜的墓到底有什么秘密嗎?如果你不想知道那我明天就自己去了……”沈令璟說完就作勢起身想要走。
“想知道想知道……沈老板我現在就去收拾背包,明天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陪你。”祁濡拉住沈令璟的胳膊陪著笑。
“不用帶那么多東西,把最重要的帶上就行。”
“什么東西啊?”
“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