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那門,里邊林林總總擺放著不少藥材,雖然品種不算極多,但是許多大藥鋪子沒有的上好珍稀藥材,這里卻都有。
昆侖山本來就是一個天然的藥材寶庫。再加上這里人跡罕至,各種天材地寶自然是不計其數。
那圓心草在這些珍稀藥材之間并不算特別珍貴,畢竟它只對特殊病癥的人來說才是最珍貴的藥材,還剩下小半塊荷葉狀的圓心草,也有大碗口那么大,就那么隨隨便便扔在藥架上。
逍遙子取了那藥,用鋸子鋸下巴掌大小的一塊,剩下的仍然扔回藥架,便跟楊瀚出了藥庫。
此時,長生子已經給白素、小青兩姐妹安排了房間,因為那已經硬化的跟一塊堅硬的木頭似的圓心草,沒幾個時辰是休想泡得開的,而此時已近黃昏。
楊瀚把圓心草拿去給白素和小青看了,這時逍遙子捧了個裝滿泉水的陶盆兒來,就在白素房中,把那已經化木的圓心草放進去,又用一塊洗凈的石頭壓在了盆底。
守著那塊圓心草,小青長長地吁了口氣,道:“謝天謝地,雖然還不曾服下去,就這么看著它,我的心就踏實多了。“
楊瀚忍俊不禁地道:“你不會就這樣守它一宿吧?不用擔心,這深山老林,人跡罕至之處,不會出什么意外的,晚上我就宿在堂屋,會警醒一些的。”
白素道:“多虧了瀚哥兒,否則……縱然我們能擺脫許宣和蘇窈窈,在那瀑布處也該心灰意冷,一味等死了。“
白素看一眼小青,道:“妹妹,你發過的誓,可得說話算話啊!”
小青的臉騰地一下變成了大紅布,回頭怒視白素一眼,道:“你這是剛有了生機,便有閑心管人閑事了是么?”
楊瀚好奇地道:“發誓?小青姑娘發過什么誓?”
小青紅著臉道:“跟你有什么關系?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喜歡打聽些家長里短的事情。”
白素道:“這怎么就跟人家瀚哥兒沒關系呢?人無信不立,我跟你講,你就是臉紅成猴子屁股,也得說話算數。”
楊瀚聽得更加好奇,忍不住道:“究竟什么誓啊,為什么小青姑娘如此羞窘?”
小青不搭楊瀚的話碴兒,氣咻咻地對白素道:“誰猴子屁股!你才猴子屁股!哦……還真是誒,我都沒見過你臉紅,大概是千層鞋底子做腮幫,臉皮太厚!”
白素冷笑:“翻過來一葫蘆,側過去一扁蒲,怎么說都是你。反正你那誓言我記著呢。”
楊瀚按捺不住,道:“哎呀,兩位姑娘究竟在說什么,我這好奇心一勾起來可忍不住,說來聽聽唄?”
楊瀚知道白素好說話,一邊說一邊看著白素,白素一瞧他那央求的小眼神兒,果然心軟了,便道:“瀚哥兒,你有所不知,小青在姑蘇城的時候,曾經指天賭咒地發過一個誓。她說,此去昆侖……”
白素還沒說完,小青就推著楊瀚往外走:“去去去,人家長生子老道長給咱們準備晚餐去了,你去打個下手,擠在姑娘家房間里做什么。”
小青一直把楊瀚推出房去關上了房門,才氣咻咻地走回來,向白素跺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