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嬌小的女子便是有這樣一樁好處,床笫之間最是靈活,不比身材修長的女子,雖然瞧著山水玲瓏,曲線跌宕,可恩愛纏綿時總不及嬌小的身子可以隨心所欲。
楊瀚想著與小青纏綿情形,神情難免露出些異樣。徐諾看在眼中,卻以為他是盯著譚小談離開的身影有些神思不屬了。
徐諾馬上挺了挺胸膛,柔聲道:“大王,唐家派來了長公子唐霜為人質,要換唐詩回去。”
楊瀚定了定神,道:“哦?唐家派人來了?”
徐諾道:“是!這個唐霜,現在已經被妾身軟禁起來了,在和唐家達成正式協議之后,妾身才會放他離開。”
楊瀚提醒道:“今后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們和唐家都會是盟友關系了,不要慢待了這位唐家長公子。”
徐諾嫣然道:“大王說的是,在很長時間內,我們和唐家都將成為盟友。這唐霜除了不能自由走動,其他方面大王盡管放心,妾身對他禮遇的很。唐霜來了,唐詩就可以走了,妾身已經安排了船,今天一早送她離開了。”
楊瀚點點頭,欣然道:“幸虧有你,不瞞你說,我初履王位,其實內政外事,一無所知。虧得王后賢德,幫我解決了很多麻煩。”
楊瀚說著,心頭卻是一聲冷笑:
唐家大公子唐霜來了,作為盟友送來的最重要的一個質子,我卻連見都不能見上一面。唐詩離開,更是你一手包辦,她都被送出外海了,你才來知會我,真是賢惠能干的好王后啊。
思及此處,楊瀚突然想到一個笑話:一位姑娘嫁人,洞房之夜瞧見老鼠偷米,興致勃勃地指給新郎倌兒看:‘你看你看,老鼠偷你們家稻米。’及至次日,又見老鼠偷米,新娘子勃然大怒,搶起搟面杖就砸了過去,恨恨大罵:‘該死的耗子,竟然偷我家的稻米。“
徐諾看見楊瀚的唇角忽然微微翹起,笑得樣子有些詭異,不禁說道:“大王,妾身的安排可有不妥之處?”
楊瀚微笑搖頭:“沒有,我只是想到,巴、蒙等部落雖說現在授了他們官職,他們也以臣下自居了,實則一應軍政賦稅司法等事,仍然是他們自作主張、
王后,我們東山諸部如果不能整合的話,一統三山便是一句空話。所以昨夜為此,我可想了許久呢,如今見王后如此能干,得此內助,心中自然歡喜。”
徐諾看了看楊瀚,雖說神采奕奕的,可眼睛里確實有血絲,昨夜果然沒有睡好。只是這沒睡好的原因真是因為思慮太久么?想到小談剛剛退出去的別扭樣兒,徐諾心里有點膩味。
不過徐諾并未往這方面帶話題,她是豪門貴女,如果為了那么點捕風捉影的事兒就捻酸呷醋,未免太有**份,她可是天賢徐氏的后人,楊徐兩家,一圣一賢,那可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地位。
徐諾反問道:“不知大王思量一夜,可有了主張?”
這時徐諾與楊瀚說話,彼此間雖為夫妻,卻仍然是相敬如賓的態度,畢竟還不曾真個做了夫妻。不然的話,她早就以“你我”互稱,不會一口一個“妾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