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撩人的絲竹之聲惹得人心口直跳,偏生跳舞的卻是六個健壯的男人,著實令人生起隔靴搔癢之感。
而這綠葉要起到的恰是這個作用,忽然間,絲弦婉轉,一個以薄紗絲巾蒙著臉龐,只露出一雙令人神魂驚飛的美目的少女,便舞蹈了出來。
她穿著無袖的貼身上衣,酥胸蓓蕾、玉臂如蛇。雪白的肚皮全然無遮,裙子以多層薄紗長短參差,形成不對襯的美感。
一雙纖秀的雪白小腿也是裸著,足踝上束著金環,金環內嵌鈴鐺,舉動起來,便有悅耳鈴聲傳出。
她蛇一般地舞蹈著,姍姍婉轉到了大殿正中光束之下,一對**的雪足輕盈地動作,腰、臀、臂、頸諸般動作,形成一種極特別的韻律來,晃得那平坦的白雪雪肚皮眩人二目。
殿上眾人無論男女,看得都是如癡如醉。
孟展看得賞心悅目,心中只想,此女舞蹈不遜于荼狐啊,嘖嘖嘖,這身材,貌似比荼狐還要火辣三分。
其實荼狐此時又是緊張又是羞怯,臉蛋兒火辣辣的,她畢竟不曾在這么多人面前表演過,再加上怕被孟展識破身份,那心臟跳得小鹿兒一般,幸虧一層薄紗遮住了臉面,叫她稍感心安。
舞蹈一陣,荼狐的心情漸漸放松,甩首撩足、扭腰擰股間,便更是流暢自然,散發出的那**、青春、妖艷、性感的風情,也更是散發得淋漓盡致。
尤其是,她那雪白的肚皮上,在臍形極美的香臍周圍撲了金粉銀粉,舞動起來被燈光一照,閃閃爍爍的,簡直要把人的魂兒都勾了去。
坦白說,就連楊瀚都被如此舞蹈的荼狐給迷住了,他雖端坐不動,可一雙眼睛卻十分忙碌:看那如蛇的雙臂,看那嬌艷的雙眸,看那雪白的肚皮,看那纖秀的小腿,看那纖巧小巧、玲瓏可愛的一雙小腳丫輕盈地踩踏跳動。
小談偷偷瞟了楊瀚一眼,見他手舉金杯,目光閃動,只是追逐著那場上婉轉倩影,遲遲未飲,未禁掩唇輕咳了一聲。
楊瀚驚覺,趕緊垂眉斂目,輕輕呷了口酒,故作鎮定之狀,卻聽耳邊傳來“嗤“地一聲輕笑,不由得老臉一紅。
奶奶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既跳得甚美,我看看又怎么了?
楊瀚橫了小談一眼,干脆大大方方地看起來。
一曲舞罷,滿堂鴉雀無聲。先是因為舞蹈甚美,眾人如癡如醉,等到醒轉來,發現旁人都未喝彩,自己便有了顧忌,直到楊瀚一擊掌,大聲喝了聲彩,眾人才紛紛叫起好來。
四下里,宮娥把滅掉的燈燭又一一點燃起來,六個伴舞大漢悄然退下。
荼狐暗暗松了口氣,正要踮著腳尖溜出大殿,卻聽小談一聲喊:“小狐近前來,給你姐夫敬杯酒呀。”
荼狐這舞蹈壓住了之前所有舞蹈的聲勢,小談也是臉上有光,再加上她身份地位無法與小青、千尋相比,自卑之下便有危機,又素知荼狐純良,有心拉為臂助,自然要幫她制造機會,反正旁邊那臭男人已經看得目不轉睛了不是。
荼狐被小談一下子喊住,無奈之下,只得款款上前,斟一杯酒,雙手奉與楊瀚:“請大王滿飲。”
楊瀚笑道:“小狐舞得甚好。”接過酒來,一飲而盡。
荼狐剛剛舞罷,酥胸起伏不已,一道誘人的乳溝,隱隱還有晶瑩的汗珠。
眼見楊瀚飲罷,荼狐向他盈盈一禮,便要退下。
可旁邊小談已經又斟了一杯酒,向她遞過來:“妹妹,姐姐也敬你一杯。”
荼狐暗暗叫苦,只得硬著頭皮接過,將面上輕紗輕輕掀起一角兒,小談笑道:“舞蹈已畢,還戴它作甚,看你,額頭都沁出汗來了,也不嫌捂得慌。”一伸手,便幫她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