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微博早就被北家占滿了頭條,南枝翻看著,靈動的目光一一掃過,最后定格在一個男人身上。
準確地來說,是個男孩—北寒。
北氏家族世代大家,這段時間北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北寒的父親,北家掌家人去世,本來北氏家族理應由唯一的繼承人北寒繼承,可卻突然冒出來個北寒的哥哥,他是私生子。
不過,遺囑里寫到,北父將手中所有股份都給了北寒,他縱然聰明,高三都沒上完直接被國外著名大學錄取,但現在也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年,如何能擔起家族大業?
南枝看著那個照片上冷漠的北寒,手指在電腦上劃過,她沉思了一會,最后關了電腦。
這時手機響起,她接過。
“了解的怎么樣了?”
“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小男孩”她擺弄著桌上的盆栽,慵慵懶懶的開口,毫不在意。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輕笑“哦?這么有把握?”
“怎么?不相信我?”她微正了身體“嚴總就算不相信我,也該相信默總才是”
“以后,你可以叫我北總了”男人又道。
南枝勾了勾唇角“是,北總,公司那邊安排好了嗎?”
“放心,你的資料履歷都已送了過去,你直接進公司就行了”
“那北總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說完南枝掛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叫嚴岐,更確切地說,叫北岐,北家私生子,北寒同父異母的哥哥。
北家掌權人去世,北岐想拿到北寒手里的股份,而南枝,是他安排接近北寒的人。
墓地里
北寒身著一身灰色運動裝,手捧了一束菊花放在一座墓碑前。
“媽,你放心,是我的,誰也搶不走,那個女人搶走了他,但她的兒子別想從我這搶走北氏集團”他看著墓上女人的照片,手指撫過。
他口中的他,自然是他的父親。
南枝站在遠處看著少年的身影,初秋的風夾雜著絲絲涼意,將她的發絲吹起,她雙手環抱盯著少年微風中傲然而立的身影。
這時,北寒的身影動了,她急忙轉身,看著光滑潔白的腳踝咬了咬牙,往一旁的石頭上撞去,頓時,好看的腳踝上青腫一塊,隱隱有血絲冒出。
她痛苦地皺著眉扶著石頭,這時北寒也走到了她身邊,但清冷的眸子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她,便從她身側走過。
“喂,我腳受傷了,回不了家了,你能載我一程嗎?我可以付路費”見他要上車,南枝急忙開口。
“自己打車”他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直接拉開了車門想要上車。
南枝見此又道:“這邊路偏不好打車”
“不順路”說著北寒便上了車,根本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
車從她身邊開過,揚起一路塵土,任憑南枝在后面怎么喊都沒用。
“……真是冷漠至極”說著她打了個電話“默總,派車來接我吧”
難搞哦,她坐在石頭上屈起受傷的那條腿,白傷了腳踝,事成得讓北岐加錢。
次日
南枝站在北氏集團樓下,望著面前的大廈,一瘸一拐地往里走去。
她抱著資料站在一堆信應聘的人里,主管對他們新員工安排了一番,這時北寒從外面走了進來,少年換下了昨天的運動裝,一身裁剪得當的黑色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