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捷趕緊接起了電話,“剛才怎么不接電話!”
“我怎么知道那個紅色的是掛斷!”電話那頭喊著。
“你把黑皮書給我了,你怎么和你的同事聯絡?”
“不需要聯絡,各司其職。”
“黑皮書上來信息說要你去接應!”
“你回復了嗎?”
“沒有。”
“那就是沒收到。”依舊是不負責任的話語,“不用去。他們要是找到你們,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隨后對面掛斷了電話。
一陣風吹了進來,帶來了潮濕的空氣。睿銳望向窗外的天空,剛剛還是晴空萬里,現在烏云卻在不斷的聚集,僅僅在數秒間,陽光便完全被黑云遮擋,屋子里瞬間便暗了下來。
吳月明伸手打開燈,“好像馬上就會襲來一場暴風雨。”她說。
與此同時,西格瑪大樓正上方的天空中,出現了奇妙的天象。
黑壓壓的烏云中突然出現了一抹奇異的光暈。那光暈時而呈現出詭異的綠色,時而又變為神秘的紫色,仿佛背后是漸變的極光。那光暈的顏色越來越深,最后一米絢爛的極光透過烏云,直直的照耀在西格瑪大廈的樓頂。
緊接著,這座城市迎來了入夏以來最大的一場暴雨。
極光消散,三個人影出現在樓頂,他們都穿著黑色的風衣。
“我說,怎么又下起雨來?每一次來這,不是下暴雨,就是下暴雪。還是這么高的地方!”說話的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但聲音卻十分豪爽,“哎,這可是我剛發的工裝!”她金色的長發被高高盤起,精致的臉龐上一雙蔚藍色的大眼睛看起來純凈無暇,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
“別挑剔了,我們速戰速決,快點完成任務歸隊。”旁邊一個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男人說道,他的方臉棱角分明,棕色的頭發被剃成整齊的板寸。
“工藤,你在這個世界不能隨身帶著那把刀。”他望向了旁邊蹲坐在地上,梳著黑色中分長發的男人,在他腰間別著一把長長的武士刀,“你那把刀在這屬于管制刀具。咱們也不能穿的這么扎眼,現在這里是夏天……”
“這是木刀。”中分發型的男人平靜的打斷了前者的說話。
“木刀也不行!這個世界的警察看到后,我們就會……”
“這是木刀。”
“我說不行……”
“這是木刀。還是逆刃刀。”
“木刀還分什么正刃逆刃!”
“好啦,好啦,”女人制止了兩人的爭執,“咱們先去找希克勞斯那個好吃懶做的家伙吧!”
“也對,”身材高大的男人說,“他在什么位置?指揮中心不是說要他接應我們嗎?”
“我剛才給他發了信息,但是他沒回。”金發美女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本,“但是他的定位是在……那邊。”她指了指醫院的方向。
“他不會回復的。”中分男人說。
“那我們就去找他。我們需要他在這個世界的工作經驗。”虎背熊腰的男人望著遠方。
三人說話間,雨也越下越大,天邊電閃雷鳴不斷,宛如在演奏一曲命運的交響曲。
吉娜·思凱樂同志、藍鐸·西里同志、工藤破六空同志,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