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和我們很像,除了你們的皮膚更白。”羅格朗說:“您的戰士要我們到這里來,他說你有意讓您的兒子成為魁北克的主人,我愿意和您結盟,共同對抗我們的敵人。”
“我已經看過了他的書信,您是休倫的酋長,”路易說:“你們的敵人太多了,易洛魁人是你們的敵人,蒙塔奈人也是你們的敵人。”
“易洛魁人曾經殺死過你的戰士,”羅格朗說:“蒙塔奈人也已經投靠了英國人。”
“您讓我感到驚訝,”路易直言不諱地說:“你們距離這里那么遠,卻已經知道很多法國人也不知道的消息。”
“我并不太清楚您與另一個酋長的問題,”羅格朗說:“但我看到那些白人殺死了您的戰士,你們相互爭斗,就和我們與易洛魁人那樣。”
路易點點頭,有時候事情也許并不那么復雜,在他與查理二世還保持著溫情脈脈的假象時,在北美的英國人和法國人確實還在打仗,只不過因為路途遙遠,信息不通,所以有時候一座堡壘,一個定居點的淪陷,可能要等換防的軍隊抵達才能被知曉。
這種事情早在尚普蘭時期就發生過。
“我有許多戰士,”路易說:“他們可以從這里一直排到魁北克,你們有多少戰士?”
“休倫的戰士十分勇敢,他們一個人就可以抵得上一百個。”
“無論怎樣勇敢,都比不過一枚子彈。”
““我準備了許多河貍皮,野牛皮和木頭,”羅格朗說:“你們可以用酒、子彈和槍來換。”
“我承認你們都是好獵手,好戰士,但結盟的雙方必須力量對等,”路易說:“強者無需與弱者交談。”
“正如狼不會與兔子說話,”羅格朗說:“但魁北克的冬天能夠將話語冰凍起來,你們的戰士會被凍死,或是生病。”
“說到生病,”路易說:“你們比我們更值得煩憂,冬天只有一季,春天到秋天卻有三季,可怕的疫病會讓你們的戰士與母親一個接著一個地死去。”
“您的大臣告訴我說,您有辦法讓我們不再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