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位先生就足夠好了。”路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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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易的要求下,盧卡送上了茶點就離開了,房間里只留下他和那位陌生的巫師。
那位巫師先生向路易微微俯首表示敬意,而后揮動法杖,雖然不知道他施放了怎樣的法術,但房間突然變得安靜起來了——“這是一個屏蔽聲音的法術,陛下。”墨爾法說。
“看來您確實有話對我說。”
“嗯,我看到維薩里了,”墨爾法說:“我也從瑪利這里聽說了一些事情,感謝您的仁慈,維薩里……我只能說他過于單純,太過執拗,無論他是不是巫師,這個弱點都是致命的。”
“您是維薩里的……”
“我是瑪利和他的老師,我為曼奇尼家族幾乎效力了一聲,我沒有兒子,陛下,沒有繼承人,本來我以為我能有學生,但沒想到……維薩里的父親并不像他這樣,我是說,天真,但瓦羅.維薩里……”他搖頭,“我教導他魔藥、法術和古文字,但我沒能教會他更重要的東西。”
“他離開這里的時候年紀應該不大。”
“確實如此。”墨爾法說:“年輕,愛情與傲慢,足以蒙住他的眼睛,掩住他的耳朵,混亂他的頭腦。”
“可惜的是現在他依然如此。”路易說:“我不得不說,墨爾法先生,他讓我失望。”
“我明白您的意思,”墨爾法說,“您身邊最好還是應該有個更為老成可靠一些的巫師。”
路易笑了:“您是在毛遂自薦嗎?”
“當然,這可不是一個容易得來的機會,如果在表世界,我甚至不可能被允許走到您身邊。”
“作為一個巫師,您太過妄自菲薄。”
“里世界能夠看清自己的人太少了,陛下,而有自知之明是我最大的長處。”
“您來到這里,難道不是曼奇尼家族的授意?”
“他們派遣他們的,我只是順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