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寫完,明早更替,抱歉。
————蝴蝶夢同人
就在剛才,一個男人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向我求了婚。
如果我還是那個二十一世紀的妹子,準會掄圓了一巴掌讓他和他的果醬面包相親相愛去,可惜的是我現在正在十九世紀,女人還是男人的財產與附庸的年代,我只是范霍夫太太的“女伴”,家庭教師與傭人的結合體,名聲上好聽點,但對于我空蕩的錢包與衣箱來說毫無意義。
能夠承蒙這位先生眷愛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如果他的名字不是梅西.德文斯就好了。
我當然是很高興地接受了他的求婚啦,諸位,如果可能,我也想自尊自立自強,可惜的是這個年代女人穿褲子都會被投入監獄,我這只小螳螂還是別去挑戰社會的車輪了。
接下來的事情都很順利,在返回曼陀麗莊園的前一天,德文斯先生發現我異乎尋常的興奮,“你怎么啦?”他問。
還能是什么,任何一個看過《蝴蝶夢》的都知道接下來就是撕逼接著撕逼啊!我兔國的開國太祖就說過“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其樂無窮。”我雖然斗得不怎么樣,但還是會感到熱血沸騰。
當我坐在車子上,看見那片幾乎變成了呂蓓卡象征的血紅色石楠花的時候,德文斯先生問我:“喜歡嗎?”
“不喜歡,”我輕蔑地瞟了那片玩意兒一眼:“再沒有比這更庸俗的顏色和花了。”
而且石楠氣味濃烈,如果不是還要裝成小綿羊,免得德文斯先生受到太大驚嚇,我會告訴石楠花的氣味簡直就像是那個什么液,你們知道的。
德文斯先生聽了,馬上收起了微笑,說真的,如果不是看過書,我都不確定他是不是真愛呂蓓卡了,或者也有可能,斯德摩爾格癥嘛……不過說真的,我有點看不起他,雖然年紀那么大,卻還是像個小孩子,遇到問題不去解決,只會逃避。
在看見房屋的時候,他低聲咒罵,說什么他不喜歡這一套之類的,我真想問問他是不是在這里干清潔工的,作為一家之主,我也不指望他一個眼神就能征服宇宙什么的,至少不該有人陽奉陰違,故意給他難堪吧。
他咕咕噥噥地說著什么交給他解決什么的,別,這時候不耍威風什么時候耍,誰都能給我一個下馬威還要我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