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這么認為真是太好了,”查理二世笑容滿面地說:“據我所知,里面有不少人還是您的朋友呢。”
“只是虛與委蛇罷了,陛下,”約克公爵連忙分辨道:“我只希望能夠為您效一分力。”
“您是我與國家的支柱,公爵先生,”查理二世說:“不過之前的一切我們就不必再去想它了,現在我們要繼續面對共同的敵人……”
“您是說荷蘭。”
“暫時是荷蘭。”查理二世說:“近幾年,先生,應該就是荷蘭。”
“那么我們要和法國人做朋友。”
“路易原本就是我們的親眷和朋友,”查理二世說:“如今法蘭西人已經占領了荷蘭的三個省——是的,烏得勒支也已經淪陷了,澤蘭與格羅寧根被奪取也只在朝夕之間,我們必須行動起來了,無論和約上如何約定,公爵先生,我們也必須在荷蘭的領地上插上我們的旗幟,您要摧毀荷蘭人的艦隊,將我們的士兵送到海峽對岸的土地上。”
“這正是我的夙愿。陛下。”約克公爵熱切地說。
“那么就讓我恭祝您旗開得勝,凱旋而歸。”查理二世說。
因為這對兄弟完全不像是路易和菲利普那樣,有著兄弟之間的真情厚意在,話說到這里,也就可以結束了,雖然有點生硬,但要讓他們繼續口不對心下去,說些甜蜜的假話,對彼此的心意都十分明白的公爵先生和國王必然要影響到下一餐的胃口,于是約克公爵就以軍務繁重為名告退,而查理二世也松了口氣——接下來的幾個月里,約克公爵最好還是別在倫敦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