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浪費,蘇護讓蘇妖妖取出僅剩的一點仙食喂給阿虎。
這是他留來以備不時之需的。
他不確定能不能救活阿虎,但是有一定的希望。
當年就是這條老狗發現了昏迷的他,這才被養父母所收留。
很快阿虎閉上了僅存的一只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死了。
隨后蘇護花了一兩銀子在路人那里買來一輛板車,將阿虎帶到了醫館。
最初郎中不愿意救治阿虎,蘇護取出十兩白銀后,這才給阿虎上了藥包扎好。
“我可告訴你啊,這狗絕對活不了,我已經盡力了,錢是不會退的。”郎中望著蘇護,一臉警惕看著蘇護。
蘇護冷著臉擺了擺手道:“只要你用心治愈它,哪怕救不活我也認了,但是丑話說在前頭,要是我發現你偷工減料,或者沒有按時換藥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隨即蘇護帶著蘇妖妖出了醫館。
走到門口的時候,蘇護再次提醒:“記住我說的話,不然后果很嚴重。”
眼見蘇護遠去,郎中才癟嘴嘀咕道:“這年頭傻子就是多。”
……
一切順利。
入夜,蘇護二人繞過了巡邏守衛,潛入了縣衙內院。
如果不是蘇妖妖,面對高大的圍墻,蘇護還真沒什么辦法。
用竹筒捅破紙窗,蘇護將從侏儒身上搜到的云羅煙吹了進去。
等待片刻,用斷裂匕首輕輕劃開門栓,而后入內關門。
點燃了桌上的煤油燈,蘇護看到了正在昏睡的嚴縣令,他旁邊還躺著一名三十來歲的的婦人。
一切順利,蘇護將嚴縣令帶回已被查封的酒樓后院。
用繩子將他固定在椅子上之后,一盆冷水澆在他的頭上。
正在做美夢的嚴縣令瞬間驚醒。
“嗚嗚嗚。”
他的身體帶動著椅子不斷搖晃,他想呼救嘴里塞著麻布發不出聲。
蘇護二人在一旁冷眼相望。
過了好一會,嚴縣令才放棄掙扎,表情有些慌張,看著蘇護,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見狀,蘇護扯下了嚴縣令嘴里的抹布。
咳咳......咳。
看著來者不善的兩人,先是咳了好一會,然后嚴縣令才開口問道:“你是什么人?”
啪!
回應他的是蘇護的一巴掌。
“你......”嚴縣令剛想說些什么又是一巴掌。
“我先出口氣,你要是忍不住叫出了聲,馬上一刀一刀剮了你。”
蘇護面無表情道。
聞言,嚴縣令瞳孔微縮。
啪啪啪......
似乎是打的手疼了,蘇護不知從哪里找出一塊薄薄戒尺,繼續往嚴縣令臉上招呼。
不知過了多久,蘇護才靠在凳子上喘息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說話了。”
此時嚴縣令頭發已經散開,眼睛一睜一閉,臉龐一大一小,半邊臉已經血肉模糊,地上還有幾顆大牙。
他的身體在不斷顫抖,目光死死盯著地板,露出怨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