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周圍朦朧的景象突然變得清晰起來,雪七吃驚的發現,自己竟然站在一片荒郊野外之中,回首望去,隱約能夠看到天斗城的城頭。她立刻就判斷出,這應該是城外的一片小樹林中。
“你使用了什么妖法。我剛剛明明是在就館喝酒,怎么會突然來到天斗城外。”雪七驚訝的說道。
“鳳羽翎。”雪七憤怒的說道,身邊突然出現十分尖銳的羽毛帶著強橫的穿透力眨眼間已經到了時年胸前。
可是下一秒,雪七的臉色卻變得難看了起來。沒有血,沒有慘叫,風羽翎雖然沒入了時年胸膛,但卻沒有一絲鮮血流出,羽毛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一絲波瀾。
時年有些吃驚的看著雪七,“魂王?沒想到,忘憂酒館的少館主竟然還是一個隱藏的魂王,不過,能看到你和寧采臣這樣出色的天才青年魂師,在我的殘夢里痛苦的死去,是我時年畢生的榮幸。”
“時年,我就有一點不明白,到底是誰給你的底氣,向我們動手的。你難道就不怕得罪我們背后的勢力嗎?”雪清河突然問道。
“得罪?我又沒向你們動手,談何得罪。嘖嘖嘖,明明是寧采臣貪圖雪七姑娘的美貌,求愛不得便霸王硬上弓,失手殺了雪七姑娘,還沒來到急離開,就被突然趕來的赴七姑娘的約太子殿下你撞見并狠狠的批評了他一頓,心懷不滿的寧采臣為了掩蓋事實的真相,鋌而走險,一不做二不休殺死了太子殿下。隨后因事情暴露,為了不連累七寶琉璃宗,他選擇了自殺。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和我又有什么關系。”時年面不改色的說道。
“漏洞百出的說辭。你覺得會有人信。”雪清河看了看寧采臣道。
寧采臣連忙搖了搖頭。
“別人信不信無所謂,只要酒斗羅看到他孫女支離破碎的場景就行了。哦,對了,我記得兩個處男處女在一起可是很痛苦的哦。為了計劃的完美進行,等會老朽就勉強指導一下你們?”時年殘忍的笑了笑。
“無恥老賊。”雪七臉上微紅的說道。
“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好像吃定我們似的。”
隨后寧采臣默默的掏出了手機,而時年也注意到了寧采臣的小動作,自信的看著寧采臣三人,“還有什么手段就都使出來吧!我就喜歡看獵物臨死前苦苦掙扎的樣子。不怕告訴你們,你們現在所看到的一切,身體所處的位置,都已經處在我帶給你的殘夢之中。即使是我剛才讓你看到的真實景象,依舊是幻境。在我的殘夢里,我就是一切的主宰,別說你才只有四十級,就是和我同等級的魂師,也無法從我的殘夢中掙脫出去亦或者傷害到我。”
“修羅鎧甲。合體。”寧采臣沒有繼續理會時年到底說了什么,想直接準備合體鎧甲。試試能不能打破時年的殘夢,卻發現左手的修羅裝載器,遲遲不出。
時年看著寧采臣一臉疑惑的樣子,詭異的笑了笑,“哈哈哈,小鬼,你好好看看你手上的東西,真的是你需要的嗎?”
聞言,寧采臣仔細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機,突然它就變成了一塊小板磚。怎么會這樣。
“在我的殘夢里,我就是神,除了你們自身的本身的武魂和魂力之外,你們拿出來的所有東西都可以是假的。好好享受我給你們準備的盛宴吧。”
時年的聲音逐漸變得輕微起來,周圍的一切再次朦朧,仿佛他已經遠去,又像是已經消失。
“他到底搞什么。”雪七看著已經消失的時年。
“他是一名魂圣,不管他耍什么陰謀詭計,我們都要萬分小……”雪清河也皺了皺眉頭。話還沒說完便直接消失了
沒過多久,雪七也消失在寧采臣的視野里。
隨后,周圍的景色一變,已經不是先前的小樹林,變成了一間潔白的房間。周圍布滿了精密的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