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個小小的魂圣,應該沒這個膽子公然挑釁我們忘憂酒館。說不定他只是一個替罪羊一樣的存在。可是現在我們無從查起呀!只能抓到那個時年再說,哼!等我抓到他,我要他好看。”雪七惡狠狠的說道。
想了想那堆灰,寧采臣心中不禁感嘆道“抓時年?那這個想法有點難呀!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原地。“
“也許,我可以提供一個方向。給你調查一下。”寧采臣突然想起了約自己來忘憂酒館的另一封邀請函。
聞言,雪七驚訝的看著寧采臣道:“什么情況,你有線索?”
寧采臣點了點頭,然后將之前署名雪清河的邀請函拿來出來。
千仞雪慢悠悠的走到寧采臣身邊,接過寧采臣手中的邀請函。
上面寫著。今晚6點之前,天斗拍賣行前的忘憂酒館見面,一個人來我有要事相商。
我在包廂7017等你——雪清河。
“這不是我送出去的,小七你馬上叫人查查7017是誰的包廂。說不定有情況。”千仞雪立刻向雪七打了個招呼。
“不用,我要親自去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大膽子,敢對本小姐動手。”話音剛落,雪七便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雪七便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糾結的看了看千仞雪欲言又止。
“怎么了?小七,到底是誰在7017包廂。看你的樣子難不成對方來頭很大。”千仞雪道。
“7017是薩拉斯的專屬包廂。而且有人表示今天時年是和他一起來的。”雪七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說道。
千仞雪愣了一下,隨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臉色一變,眼神中劃過一絲絕望,隨后苦笑道:“薩拉斯……哈哈哈……薩拉斯作為白金主教勉強算是她的心腹,看來她真的鐵了心要殺我。難道她現在就容不下我了嗎?”
“清……仙兒,也許這件事是薩拉斯一個人私下決定的……她也被蒙在鼓里。這張邀請函上不能說明……”雪七注意到了寧采臣在這里,暫時還不想暴露,所以便用了千仞雪第二個化名安慰道。
“小七,你不用替她說話了,沒有她的允許和默認,薩拉斯哪來的膽量對我們動手。”千仞雪直接打斷了雪七的話。
寧采臣看著面前胡思亂想的千仞雪說道,“小雪,你冷靜一點,其實你說的這一切只是你的主觀猜想,沒有一點依據。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應該和你口中的‘她’沒什么關系。因為這件事起初應該只是針對我一個人的,你們只能算是被殃及池魚了。”
寧采臣指著邀請函繼續說道:“小雪你可以想想看嘛,這個邀請函是以你的名義邀請我的來酒館的。所以當時他們絕對不知道你會出現在這里。更不要說是特殊針對你了。”
“有道理。看來你還是挺有用的。”雪七看著寧采臣捧場道。
“難道是我想多了。”千仞雪臉色有所緩和的想道。
寧采臣想著在原本結局中相互默默付出的千仞雪和比比東兩人。決定開誠布公,然后一鼓作氣幫她們兩修復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