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走出院子。
院子前不遠處那棵大樹下站著兩個人。
許長安眼底殺意涌現,她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那倆人,必須死。
許長安換上一副冷然的表情,朝他們走去。
樹下站立那倆男子。為首那男子約莫十**歲,一頭墨發高高束起。一身黑色勁裝,腰間一把別致骨扇,手中拿著一把青鋒劍,神色從容,傲然站立。
此人名喚溫泊言,今年十八歲,是平顯侯府的世子爺。
小時候也不顯山不露水,獨獨十四歲那年宮中的宴會上,寫下讓承啟帝都為之謬贊的策論,承啟帝高興之余,竟發現這小子還是個文藝全才,琴棋書畫,樣樣涉獵。
自此,溫泊言的名氣便大了起來。
這不,年僅十八歲的都察院左都御史,正三品的京官。
哪個年輕人能及。
立于溫泊言身側男子叫寒光,寒光作為暗衛,從小就被平顯侯爺送去溫泊言身邊,兩個人一同長大。
溫泊言看著走近的許長安。
將手中配劍朝后帥氣一扔,寒光接了劍,默默地看了溫泊言一眼。
溫泊言也不管他,從腰間抽出骨扇,帥氣的打開,走近許長安,朝她挑眉,俊臉一笑,“咦,這是哪家的小公子啊?”
許長安看著這個俊俏的公子哥,沉默不語。
他的身份,許長安也不是猜不出來。
不是富賈就是權貴。就憑那把骨扇,此扇稱為玉骨昆侖扇,是聞名的寶物之一。
之前有消息傳聞扇子不知丟了何方。如今看來,落在這小子手里。
許長安猜出了他的身份,溫泊言。
長得好看又如何。
許長安倏地抽出了劍,朝溫泊言砍去。
溫泊言手中骨扇一擋,快速避開。
寒光要上前,被溫泊言擋了回去。
對于許長安的突然出手,溫泊言也是無語。怎么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動手,這樣不好吧。
許長安也不等溫泊言有喘息的機會。
手中招式也是越來越厲,無奈溫泊言也只是防御,也不出招,兩人來來往往,你攻我守。
剛才與陸云的交手已經耗費了她的體力。許長安想著今晚看來也是解決不了他了。
便順勢收起劍招。
轉頭朝他狠狠看了一眼,踮起腳尖飛身離去。
看著離去的許長安,寒光正準備去追。
溫泊言打斷寒光:“別去追了,寒光。”
寒光停下去追的腳步,轉頭問候溫泊言:“爺,您沒事吧?”
溫泊言搖頭,瞥了寒光一眼,像是在說你看我是有事的樣子嗎。
“去查查他是誰,什么時候這小小的福州還有這等高手了。”溫泊言的眸子里充滿興味。
寒光點頭應是。
看著世子爺也不打算言語,又接著道:“爺,既然咱們已經讓陸云知道萬科已死,目的已經達到。咱們是不是該回京了?”
溫泊言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
轉頭就走了。
寒光灰溜溜的跟上。好吧,是他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