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就讓環兒給你看看傷吧!”
“我真的沒事,我的傷口不能耽擱了。”許如芷看著她。
環兒知道了,便點點頭,福身下去了。
許如芷回了屋子,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眉頭皺起。
顫顫巍巍拿起傷藥的小瓶子,掀起衣袖,剛才被燙的地方現在已經紅腫不堪,隱隱約約還能看到細瘦的胳膊上還有一點點未愈合好的傷疤。
傷藥撒在傷口上。
傷口上傳來的疼痛讓許如芷眼淚有嘩嘩的流了出來。
她真的不懂,為什么她的母親這樣對她。
別人的母親,對孩子都是溫言細語,可她的母親呢,眼里對她都是滿滿的厭惡。
她究竟做錯了什么呀。
難道,活著也是錯嗎?
想到這里,她再也忍不住,將臉藏在被子里大聲哭出來。
腦海里是無休止的謾罵。
哭了不多久,許如芷哭累了。
她抬起手擦擦眼淚,她發誓,她不會再為這個女人哭了。
沒有這樣的母親,沒有!許如芷咬住嘴唇,暗暗告訴自己。眼中滑過陰狠,快的讓人難以發現。
可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許長安帶著星月回到院子里。這一頓飯吃的真是心累,一院子的牛鬼蛇神,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她不是來宅斗的。
可是,容不得她不想。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幾天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等穩定了,再讓星辰想辦法來我這里。”許長安對著星月吩咐。
“奴婢知道。”星月今天也在那,看著這許府的人,各各都是會演戲的。
看著比殺人都累。
倆人閑聊了一會,雙雙睡下了。
熄了燈后,許長安躺在床上,有點睡不著。
她腦子里的事情太多了。
如何開一個好頭,來到上京后,溫泊言會不會認出她,她自信溫泊言查不到她的身份。但是,在上京,如果見面的話,她不能保證。
所以,還是得殺了他,以絕后患才好。
但是,不容易。
許長安正想著,突然窗外傳來一陣聲音,只見一黑子男子闖了進來。
溫泊言進來就不小心看見許長安一身中衣,坐在床上,抓著被子,一副受驚的模樣。
溫泊言只是進來避一下,隨便進了一個院子,怎么還進了個閨閣,趕緊暼過眼去。
許長安不確定這是不是試探,她暫時不能動手。
許長安剛要大聲叫喊,只見溫泊言一個閃身,來到她面前,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兩人四目相對。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