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一眼就讓她閉了嘴,這里人多嘴雜,有話回去再說。
剛才外面的一切讓樓上包間的一男子看了個清楚。
這個男子華冠玉服,坐于這包間主位。身旁跟著兩個帶刀侍衛,站在他身體兩側,隨時隨刻一副保護他的樣子。
危險總是在不經意間。
這個男子是承啟帝的嫡子,如今的太子,盛平。自從幾年前被封太子,盛平便開始學***處理政事,雖然這幾年也未曾夠到朝政的里邊。
作為太子,皇帝對他要求甚高。盛平自認為他做的夠好,但是父皇對他依舊嚴厲。
或許,這就是儲君。
而下首坐了三位男子,一個是溫泊言,平顯侯世子,今日的溫泊言坐在下首,手中玩著骨扇,面色不顯。
剩下兩位分別是太傅祁文航和他的獨孫祁風。
祁文航曾是太子少時的老師,如今老已,身子骨依舊健朗,是以太子對他現在依舊尊敬有加。
太傅一家都是學文的,祁風自然也是如此。從小詩文禮詞的耳濡目染,祁風小小年紀身上書香氣十足,生的文質翩翩,是這上京的美男子一個。
要說這上京女子心中最想嫁的如意郎君,第一個是溫泊言,那祁風必然也是在前五。
祁風應該是敗在了身份不如皇子顯赫,不然沒有差的。
至于溫泊言,完全忽略不計。
幾人已經出來許久。
太子起身離開。
幾人起身恭送。
太傅祁文航看向溫泊言,當年他也在場,溫泊言得得確確是個人才,或許說,百年難遇。
看著他的目光熱切,又看自己孫兒一眼。
祁風在旁默淚,祖父時常也夸他優秀如斯。只有每每碰見溫泊言,再轉頭看自己,似乎是帶了一丟丟的嫌棄???
“世子,不知老夫可說一言?”祁文航看向溫泊言。
溫泊言聽及,忙正身,朝太傅謙卑拱手:“太傅有禮了,不知是何事?”
祁文航也不扭捏,朝溫泊言小心問道:“如今侯爺不在京中,老朽老臉一問,世子可有婚配,可有心儀女子?”
溫泊言一噎。
旁邊的祁風想藏起來。
臉色有點怪異,這是什么意思?
“太傅有話不妨直說。”溫泊言正了正臉色。
太傅打哈哈一笑,笑臉看得人瘆得慌。隨口說道:“世子這么優秀,京中的人都想你成為他的乘龍快婿呢。小老兒隨口一問,隨口一問罷了!哈哈”
溫泊言不語。
他的親事可不是他一個人的事。
祁文航看溫泊言不再言語,也看不出他此時在想什么。
于是起身告了辭。
出了包間,祁風看向自己的爺爺。
兩人大眼對小眼。
我的爺爺啊,你怎么問溫泊言這種問題呢。別說溫泊言不回答,換做是他,他都想擺臉子了。
祁風這話到底沒對自己爺爺說出來。
爺爺是怎么想的。
許長安和星月吃完飯后,回到了許府。
此時的星辰梳洗了一番,剛才那個小乞兒的模樣不在,穿上了一身漂亮衣服,顯得整個人都漂亮了許多。
顏值可是很重要的。
看到許長安和星月兩人進了院子,許長安吩咐她跟進去。
一進屋子。
“小姐,我這戲不錯吧!”星辰拍了拍胸口。
許長安和星月雙雙無語。
話說,她都不怕小姐認不出她嗎,那丑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