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不一會帶著魯東進了亭子。
魯東實在也沒想到,今日他來找溫大人,竟然會有這么多貴人在此。
不過,他也畢竟是跟著簡啟年見過大世面的人,也不是很慌張的。
朝眾人一一行了禮,眼睛看向溫泊言。
這么多人在這里,他要直接說嗎?
畢竟還是有閑雜人等的。
額,至于到底是誰閑雜,他不敢說啊。
但這是規矩,他得先問問上司溫泊言。
溫泊言頷首。
得到示意后,魯東才說出此行的目的。
“大人,案子告破了!”魯東說了結果。
告破了?這案子這么容易就告破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想知道。
畢竟,舒文春死的的確有點不正常。
太子盛宣先問出口,“告破?里面是個內情?”
魯東聽太子問出口,清了清有點發澀的喉嚨,但是還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實在,實在這理由,匪夷所思!
對,他只能這樣形容。
“太子問話,還在那猶猶豫豫做什么,直說就是!”見魯東沒開了口,溫泊言厲聲。
魯東皺了皺眉,還是躊躇開口,“舒文春這樁案件,沒有兇手!”
旁邊幾人滿臉疑問。
沒有兇手,怎么可能。
舒文春又是如何被殺的。
“細細說來罷!”溫泊言一派從容,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是……”
魯東開始講述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舒文春的事情簡大人這幾日一直在查找證據,直到有一天,有一人求見大人!”頓了一口氣,才說到重點,“那人自稱知道舒文春是如何死的,起初大人也是不信的,不過眼下沒有證據,大人便想著先見了他再說。”
“大人將那人帶了進來。”
……
回到簡啟年見到那人的那天。
“我知道舒文春是如何死的!”那人見到簡啟年的第一句話就是炸彈。
簡啟年自然是不信的,威懾出口,“你可知在本官這里胡說八道,擾亂公務的后果嗎?”
那人不慌不忙,只是點頭,“知道!”
簡啟年聽得一冷笑,“那你說說,舒文春是怎么死的!如果本官斷定你是胡說,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他真不想浪費時間在一個沒有用的人身上。
所以,句句都是威脅。
早點走人。
“他是死于機關之下!”那人又開口。
“機關?”簡啟年來了興趣。
“是的,大人,大人可記得舒文春是死在屋子門口。”那人問出聲。
簡啟年沒有第一時間去現場,轉頭看了看旁邊的魯東。
魯東點頭。
那人將簡啟年和魯東的舉動看在眼里,也沒說什么。
只自顧自接著道:“此人所處位置正好是機關的正南方,在此機關下,無論是什么人,都難逃一死!”
機關?
機關當真能殺人?
簡啟年還是有些不信的。
魯東也不信。
“大人可曾注意過那間屋子的朝向,南北向?”那人又問。
“是南北朝向又如何?”簡啟年追問。
“那就對了,這個機關只適用于南北朝向房屋,并且門在正南方,一絲一毫,不容有差!”那人說出最后的總結。
簡啟年現在更想知道他是誰。
“閣下對陣法機關研究頗深啊!”簡啟年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