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霞道:“他們還想請你去參加一起節目,共同討論其中的社會現象,大家分析歸分析,可畢竟沒有人比作者更清楚角色的心理。”
“我不想去,我憑什么為他人作嫁衣裳?”
李紅霞道:“我也不想讓你去,本來這個專題咱們可以自己做,但是吳臺都答應人家了,咱們總得給吳臺面子,再說了,你當初調動的事兒人家吳臺也幫了忙。”
張合歡聽她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也不能拒絕了,點了點頭道:“那就去錄一期,姐,咱們話說在前頭,就這一期。”
李紅霞笑道:“行,我這就給他們回話,確定時間之后再通知你。”
這時候她手機響了起來,李紅霞拿起電話:“喂?哪位啊?”
“哦,公安局的,楊科啊,哈哈不好意思啊,我沒聽出您聲音,找我有什么事啊?”
張合歡聽到公安局三個字,一顆心怦怦直跳,他發現自己心理素質還是不過硬,主要是做賊心虛,擔心昨晚的事情東窗事發,擔心有人會找他的后賬。
李紅霞打完電話,表情并沒有什么異常,向張合歡道:“市局局宣傳科的楊科長,他們想和咱們臺聯辦普法欄目,讓我幫忙和臺里聯系一下。”
張合歡道:“這種欄目不是應該聯系新聞頻率嗎?”
李紅霞道:“楊科長和老袁過去有過一些爭執……”說到這里她意識到了什么,拿起的電話又放下了。
張合歡道:“臺里不是讓咱們頻率改革嗎,李姐,您干脆把市局的這個欄目給接下來得了。”
“別鬧了,人家是普法欄目。”
“誰說法律就不能文藝范了?咱們文藝頻率也沒規定非得是文藝青年來聽吧?再說了,您就能保證咱們的聽眾里面沒有一個違法亂紀的?”
李紅霞被他這么一啟發,思想開始活動起來了,的確,誰規定文藝頻率所有節目都得以文藝為主?與其等著臺里把他們和生活頻率合并,還不如自己先動手。
中午的時候,張合歡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拿起電話之后,對方直接叫了他的名字:“張大主播!”
“您那位啊?”
對方陰測測笑了起來:“你喝得那瓶蘇打水還沒給錢呢。”
張合歡這才聽出這是昨晚跟表哥在一起的秦經理,能給自己打電話證明他已經出來了,其實昨晚幾個人就是喝酒,叫了幾個陪酒的妹子,也沒干啥出格的事情,警方把他們帶過去之后,說明情況就給放了。
張合歡意識到來者不善,處變不驚道:“我表哥不是幫我付了嗎?”
“葛總昨天還有話沒說完,所以想請你聊聊,下午三點,你來八里屯廣盛修理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