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坤道:“我聽說你不肯把那首歌賣給她?”
張合歡道:“那是她對外面的說法,你覺得我是不是吃飽撐的,真有二十萬我會不要?駱清揚利用我來把你踢出局,然后又把我給否了,等于咱們誰都沒撈到好處,你好歹還落三萬塊定金呢。”
吳迪坤聽他這樣說心里就好受了許多,張合歡主動跟他喝了兩杯酒算是表達歉意,畢竟當初壞了他的生意是事實。
吳大煒道:“當時唱了一首什么歌?”他清楚自己兄弟的詞曲水平,吳迪坤和張合歡肯定不是一個層次的。
吳迪坤道:“模特!”
吳大煒道:“我倒想聽聽。”
張合歡笑道:“我寫著玩的,哪敢在吳老師面前班門弄斧。”
文詠詩道:“張先生還會唱歌啊?”
吳大煒啞然失笑:“哪個音樂人不會唱歌?只是沒有專業歌手唱得這么好罷了,其實最能詮釋出歌曲內在感覺的就是作曲者。”
文詠詩道:“我珍藏了吳老師的每一張專輯,我是吳老師的歌迷。”
吳大煒道:“我唱歌只是玩票性質,算起來也有五年沒有出過專輯了。”
張合歡知道文詠詩是個機會主義者,明顯在不失時機地恭維吳大煒,真正的目的是想博得他的好感從而找吳大煒邀歌,想起她的經紀約今年已經到期,莫非她真有了主攻樂壇的打算?
吳大煒一手捧紅的歌手不在少數,文詠詩選擇他作為突破口也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
文詠詩道:“吳老師,我這次過來是想向您邀歌的。”
吳大煒微笑道:“文小姐是以私人身份還是以公司身份?”
文詠詩看了一眼張合歡,這貨為什么會在這里?太礙眼了,搞得自己說話都不方便:“私人!”
吳大煒道:“我聽過文小姐的一首單曲。”
張合歡道:“好像是一首兒歌吧,叫春田花花幼稚園。”
文詠詩氣得差點沒端起飲料潑他臉上,他還真是關注自己,自己那是在玩好不好。
吳大煒道:“不是,是man。”
張合歡道:“我也聽過。”
吳大煒道:“文小姐從那首單曲之后好像沒有發行過專輯吧?”
文詠詩道:“主要是公司給我安排的工作大都是影視方面,實在抽不出時間。”這話就有點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意思了。
吳大煒道:“請恕我直言,以文小姐的外形在影壇上發展潛力更大,為什么不專注于影視方面呢?”
文詠詩豈能聽不出來,人家這是在委婉地告訴自己,她不是唱歌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