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望著他道:“一個男人心中到底能裝下多少個女人?”
張合歡道:“其實在男人的眼中,女人是分成好多種的,有的女人是用來欣賞的,有的女人是用來疼愛的,還有的女人是用來玩的。”
“臭不要臉你。”
張合歡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我是引用。”
安然道:“你說實話,在你心中我屬于哪種?”心中有些忐忑,他不會對自己抱著玩的念頭吧。
張合歡笑而不語。
安然道:“你說!”
張合歡道:“你畢竟是我老師,我說得太白怕你生氣。”
安然咬著牙,心說你八成把我當成最后一種了,臭流氓,你只要敢說出來,看我不大耳刮子扇你:“說吧,我保證不生氣。”
張合歡道:“你是女人中的極品,我對你又欣賞,又疼愛,還想跟你密切接觸一下。”沒好意思直接說想玩。
安然羞得臉通紅,他得多不要臉,這種話就這么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張合歡,我低估了你的無恥,楚七月呢?”
“我要是說我對你們倆都有這種感覺,你會不會覺得我無恥?”
安然道:“不要我覺得,所有人都覺得你無恥,要不要我提醒你楚七月才是你的女友。”
張合歡道:“咱們不聊這個,反正選擇權在你,我沒逼你做過不情愿的事情吧?”
安然想了想這倒沒有,包括上次自己想跟他分手,他都沒有主動找過自己,端起面前的那杯酒想跟張合歡喝一杯。
張合歡道:“別喝了,等回頭你喝多了再把我薅到女廁所去。”
安然放下酒杯:“你再說我翻臉了。”她其實記得不少當時的情況,對張合歡她真是放不下,明明之前決定要離開他的生活圈子,可后來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張合歡道:“有件事我不明白啊,我聽說岳開山收購了新畫,就憑駱總和他的關系,把你的經紀約給要出來不難吧?”
安然聽他提起岳開山面露不悅之色:“你什么意思?”
“沒別的意思,我覺得你把經紀約交給新畫并不明智,如果你信得過我,把你的經紀約交給我,我給你制訂以后的發展規劃,別的我不敢說,三年內肯定讓你成為國內一線女星。”
安然道:“我才不讓你當我老板。”
張合歡笑瞇瞇望著她,想起楚七月不愿入股自己音樂工作室的事情,可能她們都抱著同樣的想法。
張合歡道:“還有一件事,你現在也不一定非得在電影這條路上走到黑,電視劇可以嘗試的,最近這幾年是電視劇的爆發期,很多電影咖都在躍躍欲試,你有什么可端著的?”
安然道:“章導的話應該沒錯,他讓我不要輕易嘗試電視劇,張紫衣導師也這么說。”
張合歡不屑道:“你打著我的話來,她自己過兩年都演電視劇,不是不想演,是錢沒給到位。”
兩人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安然這邊是駱清揚打來的,問她在什么地方?駱清揚也聽說張紫衣的負面新聞了,擔心女兒受到影響,安然告訴她自己和張合歡吃飯呢。
張合歡這邊則是文詠詩打來的,因為張合歡說過晚上要早點回去跟她談正事,她等到八點都沒見這廝回來,以為被他放了鴿子。
張合歡是真把這件事給忘了,告訴文詠詩自己突然遇到了點事情正忙著呢。
安然道:“她要過來見你。”
張合歡點了點頭,知道她說得是駱清揚,掛上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