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合歡道:“安然是您的女兒,身為母親你不應該容忍任何的要挾,如果你退讓了,那么以后安然只會越陷越深。”
駱清揚道:“我就說你是個被害妄想狂。”她喝了一大口酒,明顯有些不安了。
張合歡道:“如果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您早就解決了,既然您解決不了,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什么事?”
駱清揚搖了搖頭道:“沒事!”
張合歡道:“你也不愿說也無所謂,但是今天這筆帳我會算在岳開山的頭上,你幫我轉告他,如果再發生今晚這樣的事情,他敢做初一,我敢做十五。”
駱清揚望著張合歡,她一點都沒生氣,反倒欣賞張合歡的勇氣,難怪他能吸引安然:“年輕人,我給你一個忠告,有勇氣是好事,但是自不量力肯定是愚蠢的事情……”
張合歡道:“對您來說的強人對我來說屁都不算,不如您跟他說,我要簽安然。”
駱清揚的唇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安然的合約我會想辦法,我欣賞你的勇氣,但是單靠勇氣解決不了問題。”
張合歡道:“一味的讓步更解決不了問題,駱總應該比我更清楚。”
駱清揚道:“你有什么辦法?”
張合歡道:“讓對方放棄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認為你失去了價值,安然還年輕,就算她荒廢兩年也無所謂,如果這個花瓶屬于我,任何人都別想從我的手中搶走,我就算打碎它,別人也休想得到。”
駱清揚吃驚地看著張合歡:“有時候你真得很可怕,安然怎么會喜歡你這個瘋子?”
張合歡道:“你是安然的母親,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但是那個策劃今晚行動的人,我絕不會饒了他。”
張合歡并未在南江院子留宿,雖然駱清揚并不反對他在客房睡上一夜。
安然并不屬于他,從合約上來說屬于新畫,張合歡不知安然的具體合約,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聯系了一下章導。
章導最近深居簡出,超生引起的輿論風波漸漸平息了,最近娛樂圈的丑聞實在是太多,只有你想不到,沒有這些人做不到,章導超生的事情和這些新聞相比,根本算不上丑聞。
章導接到張合歡的電話還是比較開心的,他告訴張合歡自己在錫山休養,聽說張合歡正在拍攝武俠劇,章導向他表示祝賀。
張合歡寒暄了一會兒提到了安然的合約。
章導告訴張合歡,安然的合約是新人約,但是并不存在太苛刻的條款,安然是他親手選中的,只是談到安然章導也非常遺憾,認為是自己的事情影響到了安然的前程,他一直認為安然是個極有靈性的女演員,有著美好的未來,如果好好培養,將來的成就應該不會低于張紫衣。
提到張紫衣,章導也感到惋惜,畢竟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演員。
張合歡打聽了一下岳開山其人,章導和岳開山見過幾次面,對這個人并不了解,但是現在岳開山已經成為了新畫的老板,正在為《秦淮十三釵》的過審努力,因為二審沒過,所以春節后章導還要去滬海進行重新剪輯。
張合歡從章導那里并沒有得到想要的信息,到現在都想不通駱清揚有什么把柄落在岳開山的手里。
張合歡第二天下午登上飛往遼城的航班,劇組那邊催他盡快回去,有些劇本上的問題需要他去解決,電話里也沒明說,反正比較急。
張合歡讓秦虹幫他訂了張經濟艙,臨近春節,這趟航班的人明顯比過去多了一些,還好遼城不是什么熱門航線,機票一直都不緊張,張合歡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沒多久就看到光鮮亮麗的安然找了過來。
張合歡有些詫異地望著她,沒想到她居然找到了這里。
安然在他身邊坐下。
“這么巧,你怎么知道我坐在這里?”
安然道:“這還不簡單,虹姐幫你訂得機票,我問她一聲不就知道了。”
張合歡嘆了口氣道:“她居然出賣我。”
安然笑道:“你別怪她,要怪就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