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搞不懂了,他岳開山難道是三頭六臂,做了那么多的壞事難道你們就抓不住他一丁點的把柄?”
喬勝男道:“這正是這個人的狡猾之處,我給你一個建議,還是勸說安然不要跟他發生正面沖突。”
“不是安然要跟他發生正面沖突,而是他在步步緊逼,拋開新畫的合同不說,單單是千代集團的巨額債務就能將安然壓垮。”
喬勝男嘆了口氣道:“這世上任何事都不是偶然,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張合歡道:“有些壞蛋做事根本不需要理由。”
喬勝男搖了搖頭道:“有因必有果,岳開山不會做無聊的事情。對了,安然有沒有想起什么?”
“駱清揚并未給她什么東西,也沒有交代什么,她們母女關系一直都不融洽,安然認為駱清揚毀了她的家,一直認為她是岳開山的情婦。”
喬勝男道:“你曾經說過安然的父親已經坐了十五年牢,還有三年出獄。”
張合歡點了點頭,這件事是安然親口告訴他的,安然應該不會撒謊,就算情報有誤,也應當是駱清揚這樣告訴她的。
喬勝男道:“我們重新查了一下她們母女的資料,安然的生父叫安國權,十六年前于韓國遭遇車禍死亡。這和安然的說法矛盾,我們聯系了韓國方面,也沒有查到任何可疑信息。”
“照這么說,駱清揚一直都在對安然說謊,安國權早就死了?她只是要留給安然一個希望?”
喬勝男搖了搖頭道:“我卻不這么認為,咱們假設一下,如果駱清揚沒有對安然說謊,安然的父親真實存在,那么他出獄后得知這個消息會有怎樣的反應?岳開山是不是知道什么?”
張合歡道:“我回頭再問問她。”
張合歡已經有幾天沒有來到單位,關于他的處理已經內部通報,現在已經不再擔任電視臺辦公室主任,原本屬于他的辦公室當然不能繼續占據,張合歡去收拾東西的時候,齊慧進來了,習慣性地叫了聲張主任。
張合歡道:“我現在不是什么張主任了,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齊慧道:“不要灰心嘛,短時間的挫折是為了以后更好的前進,反正我相信你的才華肯定不會被埋沒。”
張合歡把東西放在紙盒子里。
齊慧道:“別收拾了,孫臺又沒說要沒收你的辦公室,也沒有任命新辦公室主任。”
張合歡道:“我總不能繼續賴在這里。”
齊慧道:“你先去孫臺辦公室去一趟,他找你。”
張合歡點了點頭,將手上的活停下,先去了臺長辦公室。
孫樹立見他進來,讓他坐下,張合歡悄悄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感覺還算正常,其實張合歡對孫樹立是有些內疚的,他知道因為自己的事情給老孫帶去了不少的麻煩。
孫樹立道:“舍得回來上班了?”
張合歡道:“上不上班無所謂,關鍵是舍不得您這位好領導。”
孫樹立指著他道:“臭小子啊,你可給我惹了不少的麻煩。”拿起桌上的舉報信:“屁股還沒擦干凈,這又來了,你說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張合歡道:“那就是有人在故意針對我唄。”
孫樹立道:“年輕人為人處世,不要樹敵太多,你有才華不假,可羽翼未豐之前太過高調,容易遭人嫉恨。”他也認為這一系列的事情是有人在故意針對張合歡,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別人既然盯上你就證明你自身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