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族天才被飛刀洞穿,染著血的飛刀,連續爆穿數棵樹干后,才是止歇了力量,釘在一棵樹上,刀身沾染滿金色的血。
“看懂了嗎?”
方舟淡淡道。
徐秀激動的舌頭都仿佛打結了,話都說的不利索似的!
武道家,越階而戰,原來……她徐秀也可以!
徐秀激動難明!
而方舟再次施展飛刀,飛刀破空,另一尊仙族天驕驚恐的轉身欲逃,卻如何能逃,被釘死在樹干上。
徐秀感覺自己又要悟了。
在傳武殿內,繼續推演飛葉刀,將飛葉刀的境界,不斷提升!
她在掌握以氣御刀的境界!
煉氣大武師,兩儀境武道家……
才剛入太虛古殿,徐秀的收獲便大的超乎她的想象!
“孺子可教。”
徐秀抬起頭,面容滿是激動。
她仿佛看到了太虛古殿上空,那尊神秘而古老的身影,朝著她輕輕微笑。
這一瞬間,徐秀只感覺干勁十足!
……
……
咚!
一聲悶響。
陸慈的后背靠在樹干上,她氣喘吁吁,渾身上下被血污和汗水所覆蓋。
原本艷麗絕美的容顏也被血污所遮掩。
陸慈蛻變了很多,自從父母戰死在青城,陸慈就再也不是那個天真爛漫的乖乖女。
抹去臉上的血污,陸慈沒有絲毫的委屈,血色的月光揚灑而下,陸慈的手都在顫抖,她的五指血肉模糊,那是施展白骨爪太多次后所帶來的創傷。
不過問題不大,有人皇氣在,很快就會恢復過來。
陸慈小心翼翼,顫顫兢兢的從懷里取出一張信封,信封上寫著,女兒陸慈啟。
這是父親陸茫然寫給她的信,交由楊虎寄出。
父母的遺言盡在其中,陸慈不忍看,也不敢看。
如今,她得看了。
她怕再不看,她可能沒機會看了。
神族匯聚了十位天才追殺她,如今,陸慈已經有些逃不動。
靠在樹干上,閉目,平復一下情緒。
許久,陸慈將滿是血污的手,在衣衫上擦了擦,擦干凈后,才將信封中的信紙拿出。
血色的月華悠悠。
陸慈看著信,玄黃的信紙上,父親陸茫然那熟悉的字體呈現。
“慈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爹可能已經離開人世,不要悲傷,這是爹的選擇,如今的人族,已經到了危難的時刻,爹奔赴青州的時候,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只不過,爹和娘最掛念,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
信的內容其實很簡單,也并不復雜,只是陸茫然在和陸慈嘮嘮家常,很是溫馨的話語,說著很平和的故事,但是字里行間都飽含著陸茫然的歉意。
可是,當陸慈看到第一個字的時候,眼淚便止不住的流下來。
她曾經有一個溫馨而美滿的家。
可是,如今,家沒了,陸慈也只剩下孤身一人。
她成為了天地間孤零零的孤兒,沒有了父母,沒有了親人。
這一切的根源,都是這個亂世所導致的。
都是異族對人族的壓迫導致的。
陸慈沒有氣餒,沒有崩潰,或者說,這些時日,她已經調整了過來,她已經不再是當初那脆弱的陸慈了。
握著信的手都在顫抖,導致整張信紙都在顫抖。
血色的月華揚灑,讓陸慈覺得紙上的每一個字都在逸散著鮮血似的。
“慈兒,不要怨恨這個世界,生在這個時代,是我們的悲哀,當我們每個人都要努力去改變這個時代,不要讓時代的悲哀,成為每個人的悲哀。”
“信的最后,爹希望你能永遠開開心心,笑的燦爛,爹……對不起你。”
信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