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人家不怕。
……
馬二夫人罵罵咧咧這些，馬老夫人能不知道？
只見馬老夫人的臉色越來越差，差點沒暈過去，后來還是馬家的其他幾個兒媳婦趕緊站出來，習慣性地當和事佬，這才給馬老夫人順了氣，讓她緩了過來。
馬二夫人鬧歸鬧，但有一件事情她說對了——天子腳下，誰有那么大的本事，明目張膽的換人？
“阿秋——”
鎮軍大將軍蔣義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對著正坐在桌案前看賬本的厙鴻文有些無語。
“還看呢？不是已經看過了嗎，又還不到面圣的時候，有什么好看的？”
厙鴻文頭也沒抬地說道：“就是因為還沒有面圣，所以才更要看。要是不做到心中有數，到時候怎么跟陛下解釋？難道要讓陛下一問三不知，問罪下來，心里才舒坦？”
不僅他自己要看，他還把蔣義給拉過來，讓蔣義陪著一起看。
蔣義沒有這耐性，說道：“急什么？還早著呢……”
只是沒說話，厙鴻文掃了他一眼，蔣義立馬住嘴，老實地坐在了桌案前。
厙鴻文給他講了起來。
蔣義：“……”
——他只是一個大老粗，跟他講賬本，真的合適嗎？
——他只要出現出力，某人動腦子，不就行了嗎？
厙鴻文一賬本敲到了他腦袋：“這次我運氣好，沒得天花，萬一下次遇到什么重大問題，沒辦法陪著你了呢？堂堂一個大將軍，居然一個賬本都不會看，你還好意思……”
語氣里，充滿了嫌棄。
要不是看蔣義這個人還算靠譜，厙鴻文動了一起“學習”的想法，哪里會理這個大老粗？
不過，厙鴻文也只是說說，到也沒指望著蔣義一朝之間，把所有賬本都給看懂了。
就算是厙鴻文自己，要不是有著明光帝的助力，也不可能一下子將這么多賬本理順。這次的事情辦得這么順利，足見明光帝到底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一定要將這塊毒瘤給挖出來。
想到現在京中的動向，厙鴻文微瞇了眸子。
要不是他現在要避閑，配合明光帝做戲，他還真想跳出去看看熱鬧，看看那些人跳成什么樣子了。
京城。
關于姚家已經被大皇子捉拿回京的消息，已經滿天飛了。
為什么要用“捉拿”二字呢？
因為大皇子帶軍返回時，拉了一籠又一籠的人回來，根本瞞不住大眾的眼睛。
再一打聽，竟然是在云陽城犯事的姚家？
我的乖乖，怎么姚家變成犯人了？不是說大皇子前去云陽城，其實是治天花去了嗎，怎么又跟姚家扯上關系了？
聯系上之前嫁到顧家的千金大小姐姚茹煙搶了林家千金送給大皇子妃的頭冠，不少人覺得知道知道了真相：“不會是大皇子想替大皇子妃報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