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已經活過了25歲,但他注定“孤獨終身”,沒有子嗣,因為很簡單——一旦他與女子行郭倫之禮,女人就會毒死。
李文崇:“……”
一不小心變成了“毒人”,怎么破?
還好他這個毒人,除了不能那樣,其他方面到還正常,吃吃喝喝,然后每年去神醫那兒做一次體檢,確定病情就行了。
要不是那一次被人下了毒手,實在被逼得沒辦法了,李文崇才在手下的安排下睡了一個女人,否則他這輩子都沒打算碰別人。
一碰就死,他又何必為了那點“事情”,就謀殺一條生命呢?
就那么一次,對于李文崇來說就已經是“意外”了,事后他還讓人“厚葬”了那個女人,也算是給自己和她一個交待。
但他沒想到的是,等他回到了京城,青竹居然說他見到了那個活著的女人?
這怎么可能?!
碰之必死,那女人應該死了才對。
“可屬下真的看到了!”
“主子,你要相信我,屬下沒騙你,屬下真的看到了。我本來要去追的,要不是那輛馬車,我就追到了。”
“主子,你就信我一次吧,我肯定能找到她。”
……
看到青竹如此肯定,李文崇能說什么呢?
除了“縱”著,他別無選擇,因為他知道,青竹之所以會希望那個女人“活”著,是因為他能有一個正常的生活——如果他碰了那個女人,她沒死,那豈不是說明,他可以正常的成親生子了?
李文財富跟他皇兄借了人,找人畫了那個女人的畫像,任青竹折騰。
然而幾個月過去,他們根本沒有找著人。
“怎么可能?她怎么會消失呢?屬下真的看到她了啊……”青竹皺著眉頭,苦惱不已。
李文崇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許她們只是長得比較像。”
“就算只是找得比較像,那也應該找出一個差不多的人啊,可屬下找出來了嗎?屬下沒找出來啊……”青竹十分肯定地說道,“肯定是她藏起來了,說不定她知道有人在找她,所以故意躲了起來。”
“她怎么會知道我們在找她?而且,你就算把她找出來又怎么樣?青竹,你也說了,當時你遇到她的時候,她梳的是成了親的發髻……按她的年齡算,說不定已經有孩子了,本來她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跟她的夫君重新開始,結果你非要把她找出來,到時候你要她怎么辦?”
“當然是讓她跟她夫君和離,然后嫁給主子了。”青竹理所當然地說道,“主子只有她這么一個女人,可她夫君不一樣,她夫君還可以再娶,大不了多給一些賞錢,讓他娶一個更漂亮的好了。”
李文崇嘴角一抽。
明明青竹不過十幾歲,怎么比府里的周管家還要操心?
他覺得,當初青竹懷疑那個女人還活著時,他不應該聽青竹的建議,另外找個女人試試。結果,才剛開始試,那個女人就口吐白沫,當場死在了他面前。
現在,李文崇對那種事情都有了心理陰影了。
就在主仆二人正在說話的時候,一個帶刀侍衛突然從外面跑了進來,匯報道:“主子,查到線索了。”